“明白。”男人竭力忍住流泪的冲动,情难自禁的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是流泪不止的眼眸,然后是红红的鼻头,然后是颤抖的嘴唇。 深吻此生唯一的爱人,蔺仲蘅只觉得怀柔了全世界,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俩,无论是凶险的灾祸,邪恶的敌人,还是可怕的病变。 哪怕变成穆迪那样的狂暴异人,他也不会放弃她的小舞女。 一吻结束,两人难舍难分,彼此深情凝望,白梨落看见男人阴郁的脸上,朦胧着一层圣洁柔光。 “来,帮你处理伤口。“男人复又看了看被他夹伤的手指,将她半抱着来到医药室。 细心地拿出碘酒,包扎纱布,外用消炎药,男人亲力亲为,像修复一个受损的瓷娃娃一般,开始为白梨落做创伤处理。 白梨落心情总算好了些,安安静静像个小兔子,看着男人拿棉签蘸着碘酒,细心擦拭自己手指上的伤。 “小傻瓜,看见我在关门。”男人抬眼看着她,柔情无限笑了,“就这么傻乎乎的把手放在门上,怎么不被夹住。” “设让你发小脾气,居然还敢关门。”白梨落眼角潮湿,泪痕还没消退,嘴巴却嘟嘟翘起,“我们的定个家规——不可以随便关门,把对方拒之门外!” “嗯,好的,家规。”男人继续为她消毒,笑着说,“还有什么家规,都由你来定。” “嗯.......”白梨落偏头想了想,说,“以后,我们俩,必须随时都在一起,不可分离。” “这个有点难哦。”男人挑了挑眉毛,“我上厕所你也跟着?” 白梨落:“对!我在一旁看着!” 蔺仲蘅:“......” “我带兵打仗你也跟着,那多危险?”蔺仲蘅反问她,“炮火不眨眼,伤了你怎么办?” “炮火伤我我不痛。”白梨落咬咬嘴唇,盯着男人刚毅的日耳曼式轮廓说,“这辈子,能伤到让我痛的,只有你。” 蔺仲蘅看她柔媚的样子,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阵温柔牵痛,复又继续逗她,“万一我进男澡堂怎么办?你也跟着?” “你洗你的,我看我的。”白梨落言简意赅。 “小舞女,又想造反!”男人不高兴了,“我也顶一条家规。” “嗯,洗耳恭听。” “这辈子,你只准看我的。”男人包扎完,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楼孩子一般,凑在她嘴边说,“别的都不准看,如果要养动物,不准养公的。” “你也太霸道了吧!”白梨落诧异不已,“哪有这样蛮不讲理的。” “不许抗辩,这事儿我说了算!” “可万一以后生了小包子,我不可能不看啊!”白梨落据理力争,“总有例外的情况。” “那得先给我生了小包子才行!”男人气势汹汹,手伸进她的衣服,“走吧,我们先去卧室,研究一下小包子的问题。” “不要了,仲蘅......”白梨落惊吓的连连躲闪,“我怕了你了,你能不能休息几天养精蓄锐。” “谁让你说起小包子,让我迫不及待了。”男人说着抱起她,当仁不让往卧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