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中,有猖狂的记者,率先发出了揶揄声,“呵呵,大家看看,白梨落浑身是伤。可见蔺仲蘅变异之后,明显开始施暴了。连自己的未婚妻都要姓虐。” “就是,你们看,白梨落的伤口,明显是被蔺仲蘅在变异的时候家暴的.......”那个记者一句话还没说完,只听—— “砰!!——”一声巨响。 众人目瞪口呆。 白梨落顺手抓起一个巨大的单反摄影机,狠狠砸中了那个记者。 谢赫望着一脸怒容的白梨落,情不自禁低声惊呼:“梨落......” 梅曼纱把梨落从轮椅上扶起来,走向那位口无遮拦的记者。 “啪!!”白梨落顺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个记者左脸顿时显出无根手指印。 “你!!.......”那记者气的筛糠,指着白梨落就骂,“好样的!全世界都看见了!蔺仲蘅的女人无法无天当众行凶,我TM要告你!” “好啊,去告我啊!臭不要脸的!整天只知道煽风点火。”白梨落指着他劈头盖脸就是痛骂,“你TM上过几次反恐战场?” “你TM为这世界的安危出过什么力?”白梨落怒不可遏,两只眼睛里冒出令人惊惧的怒火。 白梨落指着包括他在内的一群记者痛骂,“当你,还有你,还有你们这群饭桶,还有现在正在看直播的无数寄生虫,在家里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时候,当你们这些记者在空调房里有事没事儿的臆测他人新闻的时候!” “你们知道还有多少士兵,还在前线为了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城镇的安危出没于枪林弹雨?” “他们被恐怖分子炸死,打死,连个墓碑都没有被安葬在他乡的时候,你们这些废柴有在干什么?” “当一个有一个年轻战士被沙林毒气读的半身不遂,被生化武器毁掉了身体的时候,你们又在那里?当特工们不顾安危挫败一次又一次恐怖袭击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 白梨落说的正气凛然,声泪俱下,在场无不动容。 谢赫和梅曼纱,同时看着浑身伤痕累累,,此刻却威严肃穆到不容质疑的女人,两位王室成员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白梨落从轮椅上站起来,继续说道。 “我替我丈夫感到不平,蔺仲蘅从十八岁开始就参加不下一百次的反恐作战,击毙过艾哈迈德,击伤过爱斯基摩人,击毙了大大小小恐怖分子,为了你们这群mother fucking的碧池,能够在这地球上安稳生活,他付出了多少?又有多少像他那样的战士,最后连命都搭上了。” 白梨落陡然提高了声音,近乎失控的声嘶力竭咆哮响彻全场,“但当他遭受到非人的祸殃之后,你们给他的回报又他妈的是什么?” “躲避,排斥,嘲笑,像野兽一般的待见他!!把他等同于丧尸!!” “这就是一个战士出生入死守卫家园的下场?这就是为你们在前线拼死杀敌的老兵们的下场?” 最后一句话,犹如愤然出鞘的利剑,深深扎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内心,以及全球互联网上亡网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