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姝盯着蒋燕燕的肚子奶声奶气的问：“干妈，你肚子里是不是有一只小弟弟？”
秦烟挑眉，“用错词了，人能用只来说？”
婉姝噘嘴，“好吧，有一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蒋燕燕抚着自己的肚子，“干妈也不知道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你是喜欢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呢？”
婉姝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伸出小手落在蒋燕燕的肚子上，秦烟吓了一跳，“你别乱碰你干妈。”
婉姝吓的忙将手拿了起来，“不能碰吗？”
蒋燕燕拉过她的小手，“没事儿，你碰吧。”
婉姝小手轻轻的落下去说：“干妈的肚子这么大，我希望里面有个弟弟，还有个妹妹。”
秦烟和蒋燕燕一起笑了起来。
不过笑着笑着蒋燕燕却笑出了眼泪，她的孩子，现在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真的不正常，还有她到底能不能保住她的孩子。
婉姝伸出小手抽了一张纸巾，踮着脚尖给蒋燕燕擦眼泪，“干妈，你别哭了，你为什么哭啊？是不是婉姝弄疼你了？”
蒋燕燕吸了吸鼻子，摇头，“没有，没有，干妈眼睛里进沙子了。”
婉姝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秦烟说：“妈妈，我们家里好脏啊，居然有沙子，还钻进干妈的眼睛里了。”
念之鄙视的看了婉姝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白痴。”
看着婉姝和念之，蒋燕燕心里就更不舍得拿掉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