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混蛋,我不就错话了,又不是鄙视你‘不行’,你干嘛咬我,还咬这里!”
“不行?”穆啸城笑了,怒极反笑。【】
捂着胸口揉半天,还是觉得痛,心想是不是要坏了,于是拉开衣服看,柔软娇嫩的地方留下深深的压印,没见血也让人看着就觉得痛。
“混蛋,你看这么深的牙印,我要杀了你!”
傻乎乎的姑娘全没注意看着她那里的目光比饿狼还贪婪。
“好了,你要杀我,我也没必要客气,那我就,先干-掉你!”
华夏语言博大精深,楚楚还没明白此“干”非彼“干”,就被穆啸城攻击。
楚楚想,有时候人的欲念就存在于身体各个部位,甚至存在于肌肤纹理血液之中,要不然怎么会本来没有任何念头的身体,在那唇落在肌肤上瞬间就能起剧烈的火焰?
心脏剧烈跳动,血液沸腾烧,喉咙干渴渴望清泉,肌肤焦躁期盼更进一步的触-摸。
还是女孩的时候她想,做-这种东西没什么了不起,无非是为了建立一种看似亲密的联系然后最主要的是为家庭添上可爱的新生命。
后来上班了她想,做-这种东西非常无聊,要不然怎么会有很多夫妻因为这种事情大打出手,常常牵扯出情儿绿帽破坏感情。
总之,在认识穆啸城之前,再和他滚-床单之前,做-在她看来,就是非常不起眼,非常无聊的事情。
但是显然,现在她绝对不会这样想。
但是这个,带着她剧烈的晃动床榻,让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的男人,妖孽一样的男人,几乎颠覆了她对男人,对这种只会让人觉得无聊羞耻的事情的所有价值观。
与相爱的人紧密相拥,与相爱的人身体相连,即便觉得身体所有汗液水分被榨干,即便觉得身体灵魂都不再是自己,也要抱紧对方不愿分开。在共同享受毁天灭地般的快乐时候,这要仿佛将两个人化作一个人的事情,隐秘中填补心灵上所有空虚,让幸福显得绵长悠远。
……
城市中几乎听不见的鸟鸣,在这个清晨却异常欢快的传进耳朵里,叫醒彻夜疲惫的人儿。
浑身酸痛,带着一点无力的虚脱感,楚楚从木床上爬起来。
环顾四周,不见穆啸城。
“又去哪了?”动了动肩膀,算算麻麻的很不舒服,“典型做了就跑的混蛋。”
站起身,腿间更不舒服,楚楚觉得要奔溃了,这种感觉就像熬夜盯了几天的犯人,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混蛋,等我找到你,我……。”
动动耳朵,有什么的声音传来,是话声。、
楚楚促狭的笑,“大清早跑去对鸟话?这情趣倒好。”
想到外面清新的空气欢乐蹦跳的鸟,楚楚也按捺不住想要赶紧去看看。
找衣服裤子,发现衣服尚完好,套上,裤子扣子怎么掉了,算了,不穿了,反正恤够长。
于是楚楚就这样穿着刚刚过膝的t恤打开房门出现。
银色的秀发随着清风飘荡,昨夜被滋润的更加娇艳的脸蛋挂着清浅的笑容。
修长的手臂,白皙的腿,玲珑的脚裸和圆润的脚趾,清丽脱俗又妖娆妩媚,无一处不让人喜欢。
确实招人喜欢,因为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个‘所有人’包括。
靠在栏杆上正往下扔野果砸曹云天的金少炎;坐在桌边端着茶杯对饮的穆啸城和沈之漠;被砸的曹云天。
还有易风、云瑶、警队领队……楚楚觉得自己在这里认识的所有人都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两边都看呆了,金少炎离楚楚最近,惊讶的嘴巴能塞进鸡蛋。
楚楚已经感到了事情不妙,但是,她的身体动不了!
太刺激了,太那啥了,她这幅样子出现,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此刻她唯一期盼的就是,吗的穆啸城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是不是全都暴露与天下了!
迎面扑过来什么东西,直接照在她脸上,她愤愤的扯下来,顺便围在腰上,然后一扭头跑回去。
噗通一声关好门,靠在墙壁上拍胸脯,“呜呜,吓死我了,穆啸城那混蛋的眼神简直要杀了我。”
咚咚咚。
几乎尖叫,楚楚惊恐的盯着房门。
“楚楚姐,是我,我是云瑶,遥。”
呼,舒了口气,打开门飞速把人拉进来。
“外面什么情况?”
“额……煞气重重。”
楚楚蔫了,“死定了。”
云瑶噗的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怕个人啊。”
随手扔过两件衣服,“是我想你掉进山崖,等找到人衣服肯定不能穿了,就正好拿了两件。”
“确定不是打算给我死了换的?”
明显看见云瑶气的攥紧双手,“我可没认为你会死!”
“哈哈,别气别气,我开玩笑呢。”
赶紧换好衣服,楚楚趴着窗口朝外看,外面的气氛,虽然和刚开始看见时差不多,但是也许是心理作用,楚楚还是感到了云瑶的煞气。
突然,一道寒光从窗口缝隙里射进来,楚楚吓得背过身蹲地上,噗通噗通心脏几乎跳出来。
呜呜,穆啸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至于一次又一次吓我嘛。
看云瑶在四处打量房间,见没地方坐正打算坐在床上,楚楚惊得飞扑过去一把将她推开。
绝对绝对不能坐!这张床承载了她和穆啸城美好的回忆,更承载了许许多多那啥那啥,为了不让云瑶给她家穆啸城意外生个私生子,她什么也要护住这张床!
云瑶这回真生气了,“气鬼!”
“这个,这个,不是我气不让你坐,是因为这床是木床,上面有刺!昨天我就被‘扎’了好几次!”
“真的?”
重重点头!“嗯!”
无奈,两个人靠在桌子上话。
“遥,你们怎么突然都在这里了?”楚楚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来的!
为什么想知道呢?因为昨天晚上,即便她哭求了数次,混蛋穆啸城还是按着她任性妄为了好几次,直到窗口透过白光才心满意足的停止。
所以如果他们来的太早,岂不是听见了木床的嘎吱声还有自己不可抑制的。
“那个,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