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哲觉得自己要被捂得窒息翻白眼了,沈嘉鱼的力气大得出奇,罗哲觉得自己要被他捂死又挣脱不开,情急之下,用力抬起右脚踩向了沈嘉鱼的脚背。 沈嘉鱼吃痛下意识的放开了手。 罗哲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沈嘉鱼一脸风淡云轻的看着不知所措的罗哲。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以后,罗哲忽然涨红了脸看着沈嘉鱼说:许年啊,你不能凭着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跟你说,我的取向是很正常的。 他边说边拉紧了自己的衣服,显得紧张兮兮。 他又补充了一句说:再说了,我是不可能喜欢一个手下败将的。 这话令沈嘉鱼将目光放在了罗哲微微抬起来的高傲下巴上,沈嘉鱼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罗哲有些懵,良久之后,他才嫌弃的使劲拍了拍被沈嘉鱼拍过的肩膀。 在画室里,鱼痕似乎不再状态,她好像处在了一个瓶颈期,怎么画也画不好,画出来的水粉画的颜色都暗沉得可怕。 有人路过她的画架都会有意无意的露出嘲弄的眼神。 那眼神似乎在说:就算是老师看好的苗子,那又如何呢,与我们想必也不过半斤八两。 鱼痕盯着那副颜色脏兮兮的水粉画,对着旁边的莫一科苦兮兮的抱怨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最近老是不再状态,不管我再认真去画都画不好,甚至越画越不好。 莫一科仍旧笑嘻嘻的说:这是你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太大了,你应该放松一些,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鱼痕知道自己的症结所在之处,她很清楚沈嘉鱼是个怎样的人,那么优秀的一个人,他一定会顶着许年的名头,考上一所让鱼痕无法企及的学校。 她与他的距离只会拉得越来越远,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应该如何是好? 鱼痕感到很难过,头随意一低靠在了画板上,未干的水粉颜料糊了她一脸。 莫一科拿出纸巾给她擦脸,但还是擦不干净,鱼痕摆摆手说:我自己出去洗洗。 莫一科点点头,然后又继续和他画板上杂乱无章的线条抵死抗争。 终于鱼痕用水将脸上的水粉冲干净,她从水龙头旁边离开,忽然不想再回到那个沉闷的画室,她将耳机戴在耳朵上,又想着要趁着下课偷偷的去看沈嘉鱼几眼。 鱼痕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周围,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真的是在偷偷摸摸。 不过还未等到她偷偷摸摸跑到沈嘉鱼的教室,她在半路就遇到了沈嘉鱼,以及校花? 校花正走在沈嘉鱼的身边,不时的说说笑笑,虽然全程都是校花在一边自说自话,可鱼痕竟然看见沈嘉鱼笑了,那么温柔的笑容,哪里像是对自己那样横眉冷对。 鱼痕瞬间就不高兴了,那种不开心就像她之前在沈府莺歌对沈嘉鱼纠缠不休一样的不开心。 鱼痕似乎预料到,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娇柔校花,比他的莺歌表妹更加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