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前儿的人,这样的好东西也不配戴不是?不如就摘下来吧。”说着就走近晕倒的秋萍,从她头上摘下一朵鎏金的蝴蝶样式的钗,钗不长,下面的尖尖很细。
小太监拿着那钗看了看,心道,东西不赖,正好么。
于是捏起秋萍的右手,将那钗的尖尖对准中指的缝隙,一点点的插进去。
秋萍被一阵钻心的疼痛疼醒想要叫,却发现有人紧紧捂着自己的嘴。
原来是另一个小太监在她叫之前就一把按住她的嘴。
那个拿着钗的小太监不慌不忙的,一点一点的往指头缝里插。这种酷刑,越是慢就越疼。小太监是诚心不能让她好过,自然是狠狠的折磨呢。
钗的尖尖虽说是比较细,可是比起绣花针来还是粗了几倍。
到最后钻到底指甲都翻起来了。
小太监扭着那片指甲一点点的拔出来。
秋萍两眼一翻又要晕,小太监果断的捏住那伤处,巨大的疼痛叫秋萍清醒过来。
两个小太监站起身子,秋萍已经像是被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她已将叫不出来了。疼的浑身哆嗦。
张德利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摇头,苏培盛带出来的这几个兔崽子,一个赛一个的心狠手黑啊!
相比之下,自己还是太好心了,只是抽了一顿。张德利就回头看那两个被绑着的。
绘香琥珀早就吓得面无人色。这会子见张德利看她们简直想马上晕过去。可是想到秋萍晕过去的惨状,怎么也不敢了。
“说不说呢?不着急,这才一个手指头,还有九个呢。再不济还有脚趾头呢。”苏培盛还是一副商量的口气,一点疾言厉色也没有。
秋萍哆嗦着,她不敢瞒着,更没有替马常在兜着的决心。
“奴婢不敢欺瞒苏爷爷,是常在,常在她自己要这样做,奴婢也是没办法啊!”秋萍哭着说道。
“细细的说。”苏培盛坐正些道。
“回苏爷爷,是马常在,她那药是明月格格给的,她叫奴婢买通了,绘香和琥珀,把药下进贵妃娘娘的补药里。说是只要五服就够了。已经下了三副。”
秋萍哆哆嗦嗦,到底什么也不敢瞒着。
“还有什么漏了的?”张德利问。
“奴婢不敢,再不敢了,在没有了就是马常在常常不瞒贵妃娘娘,背地里总是咒娘娘和阿哥们!其他的在没有了!”秋萍是为求自己解脱,才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