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来的,这会子自己说了不怀疑她,这就没事了?有心思吃饭了?
这顿饭,四爷亲自给夹菜,给喂汤,伺候的很是殷切。李絮乖巧的如同女童。
晚膳后,四爷把苏培盛叫进来道:“把这事查清楚。”
苏培盛出了昭阳宫,就琢磨。这事肯定是谁的算计吧,皇贵妃不至于。多少皇子都好好的,犯不上就算计一个还没生出来的。不过,万岁爷前些时候可是在那英贵人处留了几日的,莫不是皇贵妃怕失宠?
不过,万岁爷信了不是皇贵妃,那就必须不是皇贵妃。谁做的鬼,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去,咸福宫的人,上上下下都给杂家好好审审,现在就去。”苏培盛淡淡的吩咐,却带着血腥气。
小太监应了是,屁颠的就去了。
“公公,也带着杂家一起去吧。”张德利笑嘻嘻的扶着苏培盛。他倒是想去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算计到昭阳宫的地头上了。
苏培盛挑挑眉,也不拒绝,眼看着皇贵妃失势是不可能的,那就卖个面子也好。于是二人就带着一队人往咸福宫去了。
咸福宫中,宁贵人也很忐忑,皇上打从回来就派一队太监把这里围住了,许进不许出。晚膳都是外面人送进来的。
英贵人还在卧床,宁贵人并不十分清楚这事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一日年妃身边的丫头来过,这事是明着的。可是,那丫头初来是找自己宫里的碎月的,若此事与年妃有关,那自己……岂不是也有干系?
如今,瞒是瞒不住了。虽说打从进府,自己一直是靠着年妃的,但是这些年一点好处也没捞着。年妃侍寝也从不举荐自己。瞧瞧恭妃,从一个侍妾开始,就巴着皇贵妃,虽说不怎么侍寝,但是位份上去了。
可不是叫这一众潜邸出来如今只是贵人的人眼红么?
自己跟着年妃,好处捞不着就算了。要是如今再因为这事受了牵连,那真是亏的慌。
“碎月,此时重大,那日那丫头来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细细道来,要是敢隐瞒,我手下绝不留情。”
碎月吓得魂不守舍,忙跪下:“贵人,求贵人饶命,奴婢真不知道啊,那日雨儿来,只说要几个花样子,本来说明日来取,可是下午就来了,并未有什么事啊。”
宁贵人想了想又问:“她可见了英贵人?”
碎月也想了想道:“应该不曾见,奴婢并未送她出去,只是那时候英贵人正好叫了太医,那头乱了些,想必撞上了英贵人的奴婢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