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东西,你倒是想,贱人,做侍妾你也不配,你敢说出我这里的事,活得不耐烦了!”富察氏一个茶杯照着云儿脸就砸过去了,云儿不敢躲避,生生叫那茶杯砸到脸上,好在茶杯里水不热,也没有在脸上破了。
“奴婢不敢,奴婢的职责就是如此,求福晋体谅。”云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自打被安放在这,就不喜欢福晋。其实添油加醋的话,没少说,只是不至于明显罢了。
她很聪明,知道自己欺瞒不了六爷,可是一句话,换个说法,效果就不一样,这一点,就是奴才们琢磨的法子了。
“贱人!我看你是活腻了!”富察氏大怒。
“给我拖下去打!”
“福晋,奴婢是六爷的人,就算要打,也得有章程吧!”每回都有个罪名,这回就这么打?
“六爷的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贱婢,当着我的面,就敢说是六爷的人?你要章程?给你章程,你勾搭主子,不敬福晋,可能打你了?”
富察氏怒极反笑。
她最近压抑太久,已经憋不住了。
云儿脸一白就要辩解,无奈被福晋这里的人堵住了嘴,三两下就拖出去了。
他们更是讨厌云儿,平素仗着自己是六爷那的人,不在这领月例,头都抬得高些。这回算是彻底惹怒了主子,还不赶紧的收拾她啊?
“主子,打多少下啊?”太监谄媚的问。
富察氏这会子静静坐着,手里抠着新茶杯,眼中闪过厉色。“杖毙。”
太监哆嗦了一下,却不敢走。到底是六爷的人,真的杖毙么?
“怎么?我指挥不了你?要不要给你一个不服主子的罪名?”富察氏淡淡看着太监。
太监一低头忙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云儿被堵着嘴打,不出半个时辰就已经气息奄奄了。
已经深夜,嬷嬷急的团团转,刚才她去了小厨房,就不知道福晋要打死云儿,这会子什么都晚了。
“主子,这事怎么了断呢?”
“不过是一个奴才,嬷嬷急什么?六爷会为了一个奴才跟我置气?就算置气,再冷一段时间就是了,反正现在也冷着,除了一个碍事的要紧吧!”富察氏不当回事的道。
嬷嬷一句话也没说。她已经没话说了。
“这贱婢,自打上回瞎传话,我就恨不能打死她,我不过说了皇后娘娘该礼让先皇后,那会子她对先皇后能有多好?”
富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