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会这么说。
笑了笑道:“你素来刚硬,心里存不住一丝一毫的疙瘩。我是知道你的。我敢指天发誓,我来从未想过弘时。我舍不得你也没有想过弘时。我保证不了旁人,只我自己,从未如此想过。你可信我?”
二公主又一次泪朦了眼。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二公主流着泪:“我是皇家公主,可我打小性子不好,不受皇阿玛宠爱。额娘只顾着争宠不管我和妹妹。我本以为一生就这样了。可自打嫁给你,夫妻和美,公婆都是极好。我就感激上天。”
她的泪巴拉拉的掉:“我怕,我宁愿你们都理我远远地。我不想因为身份,你骗我,你哄我。哪怕你是拿刀子扎我也比骗我好。”
“信我。因你我是夫妻,因你是我孩子的额娘。因你我日夜相伴。不是因你的身份。信我。”额驸紧紧抱住她,亲吻她的泪。
“我信你。”二公主松了全身的力气,靠在额驸怀里。这一生,能信的,只有他了。辜负也罢,心痛也罢。都是至亲夫妻,那个‘疏’,只当她是命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