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会呢会呢。昨儿个姑姑还说呢,说只要我搭配着吃,不要过分补,但是注意营养,苦夏也不怕。营养足了就是好的,不一定吃的多才好。叫我不要轻易喝补药。”欢儿道。
“那你要听话才是。”弘晴笑道。
“听的听得,说是十天就叫刘太医来把脉一次的,肯定会很好呢。”欢儿是一点也不紧张,初为人母的害怕她真没有。自打弘晴明确表示,生女儿也没事且还期待之后,她更是放宽了心。
何况有姑姑,有姑姑的太医,什么问题也不会有。
“好了,困了吧?”弘晴见她说着话,就憋着想打哈欠,憋的眼里泪花都出来了,不由笑道。
“唔,就是会困,这也没办法啊。又想和表哥说话的。”欢儿道。
“困了就睡会,孤也困了,一并睡吧。”弘晴不困才怪,天天半夜起。
于是两人便一起躺下了,欢儿絮絮叨叨说着一些家常,弘晴不时应和几句,不出一刻钟,欢儿的声音就没了。
“傻子。”弘晴见她睡得香甜,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衣襟,不由说了一句,也闭眼睡得熟。
静逸的午后,扶柳院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号。
“主子,主子!!!”胡桃和杨桃吓坏了,好好的主子,不过是来了月事,如何就血崩了。
“快去,去叫太医,叫太子爷啊!”胡桃大呼道。
扶柳院的人赶忙奔走开来。
弘晴被孙权叫醒的时候,欢儿还睡着呢。
他出了内室问道:“何事惊慌?”
孙权急切道:“回主子的话,柳侧妃忽然血崩了。如今昏迷不醒,已经去请太医了。秦侧妃在外跪着呢。”
弘晴皱眉,这是何故?
“给孤更衣。”弘晴对着站在一边的和风细雨道。
换上一身衣裳,出来就见太阳底下,秦氏一身藕荷色旗装跪着,说不出的凄惶。
“你何故跪着?”弘晴问道。
“臣妾求太子爷将臣妾送去庄子上。”秦氏道。
“有话直说,你当知道孤的脾气。”弘晴淡淡的道。
秦氏像是忽然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站起来:“臣妾自然不想去庄子上,可是太子爷何苦对臣妾如此,已然按时服用避子汤,臣妾哪里会有孕?如今这一碗红花下去,以后臣妾子嗣再无指望之余,只怕还要一生病痛啊。”秦氏哭道。
弘晴看着面前落泪的美人,冷声道:“孤不曾叫人给你喝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