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啊。
那时候,弘晖一出生就是个病秧子。弘时也是被四爷重视过的孩子啊。
怪谁呢?怪李氏没有生好?怪乌拉那拉氏没有养好?
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归根结底,是自己教养失败了。怪自己啊。
这些年,四爷不愿意想他,想起来,就觉得伤口疼。那是一种隐隐的,心脏连接着全身的疼。
说不清道不明。
终于他还是先去了。听闻他也是熬得一头花白头发了。
罢了,去了。不用受罪了。
四爷知道,弘晴是恨他的,不是因为皇位。只是恨他伤了自己,恨他间接伤了娇娇。
去了好。
他们父子情薄,兄弟情薄。下辈子,各走各的路。不要遇见就是了。
“爷,叫我好等呢。”李絮笑着推来九州清晏的门进来道。
四爷抬头,见她推门而入。
刚才有些阴暗的屋子,瞬间就亮堂了不少。
似乎她带着光而来。
“走,咱们现在就去岛上。今年冬天,就住在那里。颁金节的时候,叫他们自己来。”四爷起身道。
“好,走。”李絮走过来,牵起四爷的手。
她知道他心里难过,只能如此陪伴。
甚至不敢劝慰,有些人,还是不要提起的好。白发人送走的黑发人。不管那人做过什么,这白发人,心里只会是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