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那杀手门是铁了心要和魔教作对了?”左宸挑眉,将轻狂和傲慢展现的淋漓尽致。 光单单是他背后的景笙,就足以让他可以不惧任何人。 黑衣人闻言一惊,只是想捞些油水而已,若是让帮主知道他和魔教为敌必然会砍了他,面色为难纠结。 须臾,咬牙切齿,“此事就当卖了景教主一个面子,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景教主劫了人在先,为了不让兄弟们难做,还希望魔教不要破了规矩。” “那是自然,魔教必回给杀手门一个交代的。”左宸蠕动着薄唇。 为首谈判的黑衣人向后摆了摆手,“撤!” 左宸低了低头,发出清浅的嘲笑声,再次抬眸时,眼底多了一些复杂的意味,“慢走不送。” 转眼,黑衣人尽数消失了视线里,劫后余生的喜悦让我长舒了一口气瘫坐了地上,生死不过一线之间,春雨怯生生的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动了动嘴唇,对着骏马上的人道了声谢。 左宸慵懒的骑在马上,眼帘轻佻,浑身透露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散漫,放荡的说道,“颜老板欠的的,是景教主的人情。” 我心上一紧,眸色收敛,“那是自然,景公子的恩情,自然是不能忘的。” 左宸露出满意的笑容,转眼看了看受伤的芝兰,呲牙咧嘴笑着说道,“哟,这不是芝兰姑娘吗,怎么沦落到这个下场了?” 左宸认识芝兰?我意外的挑了挑眉,转念一想,芝兰原先是景笙那边的人,认识左宸也不足为怪。 春雨将我搀扶了起来。 “不用你管。”芝兰不似以往的温柔,冷冷的开口。 左宸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嘴硬的臭丫头。” 他突然转头,“颜老板怎么样,可以起来吗,” “没事。”我摇了摇头。 “既然没事,左某又一事要与颜老板相商量。”宸爷倏地挑眉,“去老酒馆如何?” 我们主仆三人都受了轻微的伤,现在回长公主府也不是明智之举。 我点了点头。 芝兰搀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春雨,细心的为她拍了拍衣服上面的尘土。 宸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冷哼一声,“芝兰姑娘可是真体贴啊!”后面几个字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 只是不解的是,景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让神医左宸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让杀手门那么残忍的帮派听到他的名号退避三舍,他好像藏在一团雾中,让人越来越看不透。 …… 宸爷说,这家老酒馆也是景笙名下的产业,只不过这是他的管辖范围,做一个挂名老板。 我们一行人嘴角抽了抽,眼前一群乌鸦飞过,能够让闻名天下的左神医给人打杂看店,也只有景笙能干出这事。 左宸让手下把春雨和芝兰带下去疗伤了,将我独自安置在了一个包间里。 “宸老板将我的婢女们都支开,是想要和颜某谈什么大生意呢?”我挽了挽耳垂旁边的碎发,抬起眼眸望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