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左宸的医术还要高明,必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我转念一想,“那师父如今在哪儿?”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 我略显惊讶,“不会吧?” 他看我不相信,解释道,“师父对名利淡薄,不屑卷入江湖朝廷之争,常年云游四海,踪迹难寻,偶尔心情好了想起我这个徒弟,才过来见上一面。” 我噗笑了一声,想这位也是个有趣的人物,但微微有些遗憾不能见上一面。 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左宸站起身来,“天色也不早了,你今晚暂且先歇下,从明天开始我在为你施针。” 我抬起头,眸中带着亮光,“那我就不留师兄了,师兄慢走。” 左宸点了点头,背影消失在了梨花屏风后。 …… 下体突然滑过一阵暖流,我身子猛得僵住,伸手去摸身下,粘稠温热的血液打湿了底裤。 我面色不觉有些难堪,以往都是春雨帮我缝制布包,也没有随身携带着,现在身处景庄,而景笙又不近女色,现下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想下床寻几块碎布随便缝制下对付过去,刚刚移动了腿,身体像是有感应似的,立马又开始疼痛了起来。 我捂着肚子蹲在床上。 突然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 过了一会儿,一双黑锦金丝的黑靴停在了我的面前。 景笙沉着脸将我抱起放在了床上,眉宇间颇显沉郁的黑色。 片刻,他看到我衣裙上已经干涸的鲜血,眸间皆是一片笑意,“长公主下面....是不是需要一些东西垫着。” 苍白的脸庞轰的一下绽开了两朵红晕,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脸上被烧的火辣辣,拿起身后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景笙轻松一把接过,从身后拿出一个黑色的包袱,低声一笑,“景某也不太懂这些,这是庄子中的婆子刚刚缝制出来的,说是长公主现在用的着。” 我一口气卡在胸腔不上不下,景笙放下了枕头将那个黑色的布包丢到了我的怀中,半天看我没动静,挑了挑眉,“怎么,长公主不要?” 我羞愤的嗔了他一眼,咬牙切齿,“我没力气走路。” 景笙笑吟吟的凑了过来,拿起了黑包袱将我背了起来朝门口走去,“长公主早说不就少受点罪了。” 我死死的闭了眼睛,就当作没有听到。 女儿家的那些事情,都是被藏着掖着不好意思提口的,用过的布包都是偷摸着烧掉的,恐让人知晓。 可景笙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毫无闺阁礼仪的顾忌,我简直都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黑色的包袱里,有无数个小布包,里面包着棉花,精心缝制好,用得是上好的布料。 我抿着唇换上,心中一时百味具全。 …… 出来时没看到景笙,门口站着一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说是景笙让她过来的。 那婆子将我背回了书房,又给我换了一声干净的衣物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