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穿过一条林阴小道,前面出现了一片竹林,向里看去,林子深处隐隐有间房子。他怎么会住在这里?我不禁疑惑,眉头微皱。刘枷沐见状,解释道:“近年的事,虽说大部分都是我与他策划的,但是他并没有现身,一直隐居在此。沈西岩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不是说江湖上的人都不屑与朝廷为伍吗?”“那是自命清高之士,与沈西岩只能算是合作关系,利用他的威信和夏谨皓在朝政上的优势,对付逍遥岛肯定更容易些。”他道。我微微冷笑,“优势?兵力和财力吧!沈西岩他果然不是傻子,这个合作,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三年前与逍遥岛的一战,怕是令武林正派丢了不少脸面,也丧失了不少精英。”他点点头,“进去吧。”我一步步随他走入竹林,心里对夏谨皓的样子竟然已经十分模糊。他敲了敲门,“谨皓。”“没锁,自己进来吧。”一个有些沉重的声音传来,勾起了我脑中关于他的一些记忆片断。刘枷沐推开门,我向里望去,屋内简单清静,颇为符合我的的风格,只是想起住在里面的人,却是感到无比的诧异与惊讶。他颀长的身体站在窗前,看也不看从门外进来的我们。书桌的宣纸上,写着两句诗,墨迹未干,笔迹不算太难看,想必他练了一段时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不禁念出,“柳永的《蝶恋花》,想不到你居然记得。”他蓦然回头,已陌生的眼眸闪烁着疑惑,我对着他淡然一笑,道:“夏谨皓,很多年不见了。”他脸色微微抽动,仿佛一时回不过神来,片刻后,才问道:“何煊,想不到我们还能见面。我以为,你是不会再见我了。”我有些错然,道:“怎么会……以前的事,大家都不要介怀了,那个时候,都是小孩子。不过你还能记得前世的诗句,倒真让我意外,我都忘了许多。”他笑道:“你还是喜欢讽刺我,这诗是我听刘枷沐念过的,问过他意思后,才自己记下。”刘枷沐……你这又是为何……屋外的竹林,一个简单的竹制小圆桌,茶香扑鼻,余烟缭绕。这个场面隐隐有些熟悉,我笑道:“转了一圈,我们竟然又站到了同一战线,想不信命都不行了。”提到从前,仍是有些尴尬的,夏谨皓道:“是啊,只是这一次,对象相同,目的却不同了。”逍遥岛,提到这个,我心里就涌起一股杀意,“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按这种速度,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它的位置,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剿灭?”刘枷沐思考片刻后,道:“应该不会太久,要准备的,我们都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这次武林英雄大会就是动员武林最优质的力量,再找到逍遥岛,商议如何进攻。”我有些晕了,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它到底在哪,动员了有什么用!”夏谨皓道:“不,有用。说起来开武林大会是共同商议,其实不过是个幌子,这一切还要按照我们的计划来。要找到逍遥岛的位置,有两个线索。一是北荒冰城,二是南疆死亡谷。”“什么意思?”刘枷沐接口道:“这两个不属于正派武林体系,但却是和逍遥岛正面对峙过的,而且全都是逍遥岛发起的。十二年前,冰城渐渐发展起来,城主认为仪式的血阳楼不够显现冰城的威仪,用了四年修筑冰宫。七年前,逍遥岛出其不意,在冰宫燃起了烈狱妖火,将冰宫烧成了一片废墟。后来冰城城主将冰城交与他儿子掌管,并与逍遥岛议和,才免去了一场大灾难,保全了北荒冰城。”“烈狱妖火?”他道:“应该属于逍遥岛的一种邪术,只要燃烧,除非自己气数已尽,或是受主人的控制,否则任何灭火措施都毫无用处。”我点点头,“那南疆呢?”——————废话两句,今天真是见鬼了,这两个月来第三次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和一匹……马在大街上。第一次,男子牵着马,第二次,看到马,没注意人,第三次,今天,男子骑着马,悠然的过红绿灯。暴汗~~更夸张的是,我骑着单车几分中后,看到了……轿子!像是古代迎亲的那种红色的。可素,只有抬轿子的,并没有其他迎亲的人啊~~难道只有新娘子?噢米嘎的~说明,我不是在乡村,是省会城市武汉的市中心啊~~最繁华的商业圈,怎么会酱紫~难道现在流行复古?赶明儿我骑头水牛试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