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算是接收了他这个解释。 “那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来?”羡鱼有些焦躁的问。 莫临渊怔了怔,敛去眸下的那抹凄凉,正色道:“最近他老实了不少,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 羡鱼心中突突跳了两跳。 这话她又听不太懂了。 什么叫做最近他老实了不少,所以他不出现? 为什么变老实了,就不出现了? “他在躲谁?”羡鱼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她是真看不懂了。 “大概是……躲我吧!”莫临渊只能这么说。 羡鱼还想追着他说什么,问什么,莫临渊急忙的躲开了。 “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她的问题,他真的无法回答。 “喂,我还没问完呢。”话未落下,他已经跳出了窗户。 羡鱼面对空荡的屋子,还有一地的珠玉,心中便有R狗的郁闷。 她这一天都干了什么?陪着他们跳了场大戏不成? 说好了成亲呢,早上一个人,到了晚上又剩下她一个人? 她气得嘣的一声关上了窗户,锁得死死的。 还有门也锁上。 全当这一天,她睡了一觉,然后做了一场梦。 …… 李家娶了长孙媳妇,早上新媳妇给长辈们敬茶,热闹非凡。 相比羡鱼家里,就是门雀可罗了。 房子上挂的红绸还没撤离,依旧喜庆,就是没什么人。 羡鱼看那些红色刺眼得很,拿了根长竹竿,将它们都戳下来。 莫临渊就站在不远处,看她折腾。 其实,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夜。 远处,已经有秋收的村民们开始劳作了。 隔得近的一块地是孙家的,孙叔正在割稻子。 他抬起头来,向羡鱼挥手。 “小鱼,挂那儿不挺好看的嘛,这么急着撤干嘛?” 孙叔的媳妇也在一旁割稻子,听罢,给他后脑勺一暴栗,怒道:“干你的活,哪来那么多废话。” 她才几个月大的小儿子还等着她回家奶呢。 家中老娘说了,上午收完这块地,他们才能回去。 当然,羡鱼心情不太好,也没理会他们。 “我来吧,你别把窗户戳下来。”正忙着,身后响起莫临渊的声音。 “你怎么还在?”羡鱼有些不悦。 “我自然是在的,一会儿你爹娘过来了,不还得陪着你给他们敬茶?” “又不要你敬茶。”羡鱼将杆子丢在地上,又将红绸全都一股脑的收起来。 这些红绸应该花了不少银子,是正二八经的红绸啊,可不是红布。 她撤了,一是不高兴看到它们,二是不能让别人发现。 昨个儿是挂得高,又一心在看新郎身上,大家才没注意。 这时,孙叔的女儿抱着他的小儿子来了。 小婴儿哇哇直叫,估计是饿了。 “娘,娘,小弟弟饿了,一直哭。把奶奶哭烦了,让我抱来给你喂奶。” 孙婶忙洗了手,从田里出来,接过女儿抱来的小儿子。 她一边坐在田埂上喂奶,一边心疼说道:“天没亮就出门,都大半天没喂奶了,这么小的孩子,不饿得嗷嗷叫才怪。” 孙叔叹气道:“你休息一下吧,也没剩下多少了,剩下的我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