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呢,你找她?” “嗯,我找她啊,您慢忙。” 羡鱼:“……” 萧言庆急匆匆的找了映月,两人又急匆匆的出门,正好从厨房回来的羡鱼又看到了。 “哎,你们两个去哪儿啊?” “哦,没啥,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儿?”他们几人,也太奇怪了些,不知道备着她干什么。 “去大公主府。” 羡鱼:“……” 那她更懵了,他们与大公主府又有什么交情,中间不过隔着一个萝郡主。 “小鱼,晚饭你自个儿吃吧,我们可能会回来得晚一些。” 羡鱼眯了眯眼看他们远去的背景,越发觉得他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是不管什么事,莫临渊都不会瞒着自己的呀,这次是怎么回事? 到了夜里,羡鱼哄着孩子睡下,莫临渊回来了。 他并不知羡鱼还没睡着,站在床前看了看,复又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会儿,然后转出了屋子。 羡鱼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还是悄悄的起床,跟在后面。 一路跟着他到了书房,借着月光,才看到他坐在窗前,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后,他微微侧头,看向她的方向说:“你来了?” 呃…… 被发现了。 羡鱼摸了摸鼻子,推开门进去。 “临渊,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书房里来做什么?” “吃药!”他说。 “吃药?”羡鱼急忙走向他,说:“怎么怎么了?怎么需要吃药?” “我病了呀!”他淡淡的说。 “啊……?你病了,你怎么病了?” 莫临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复有抓着她的手拍拍自己的脑袋,道:“你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是病,是你说的呀,我病了。”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病。 羡鱼鼻子一酸,笑了笑说:“临渊,咱们不是说好,以后不治了吗?就这样挺好的,只要莫负不在了,怎么都好。” 这种病,或许真如巫祝说的,会陪他终身。 其实对羡鱼来说,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状态。 她可以不耐其烦的对他说两次早安,也可以提醒他,你已经吃过饭了,你刚才又做了什么,你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她可以将他当做一个记性不好的人,她在他的身边,做一个传达器,当他忘了后,提醒他。 “我来做你的纸笔,我来做你的记忆,我可以见证你所有的记忆,就算治不好,也没什么呀。”她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说。 “我总要试试!”莫临渊苦笑道:“不是为了让谁消失,有时候,真的不方便。” 他拿出一瓶药来,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要不要吃,应不应该吃。” 漆黑的一个瓶子,羡鱼一把抓了过来,问:“这谁给你的?” “巫祝!” “啥?他给的?他给的药你也敢吃啊,不会是什么蛇虫鼠蚁做的吧。” 莫临渊却是道:“在东幽,没人知道我这是什么毛病,巫祝一眼就看出来。” 羡鱼又急又气,怒呲道:“就他说的一体二魂?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