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送上门的新年礼物(一)
“爸爸忘了我有女朋友了吗?”
“女朋友?怕是人家早就把你甩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孩子太小,还不懂感情,你自己算算她有几天没来了?连你姑婆都不愿意来看下,这种不知道感恩,不懂得尊师重道的人,我们家不要这种媳妇。”
“爸爸以为这是谁造成的?”
白敬州迷着眼:“你什么意思?”
白哲瀚依然是不卑不亢的样子:“没什么,如果没什么要训的,我要出去了,晚上有时间的话,我会尽量赶回来的。”意思就是没时间就不回来了吗
“哲瀚,哲瀚……”冯静姚站起来追了几步,看到儿子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开车出门,只是哽咽着叹了口气:“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白敬州搂过冯静姚说:“他以后会知道的,像这种没有任何根底,只靠着和咱们白家合作才有点成绩的商人之家,根本就配不上哲瀚。”
这时一直坐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白敬元说:“大哥可是看不起我们商人。”
白敬州做惯了老大,本来儿子不服管教就有些生气,现在弟弟也来抓他话里的错,显得很不耐烦:“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说看不上她们越家。”
白敬元不再说什么,他发现大哥自从升了官后,越发看不上商人了,这又不是在古代,商人是最下品的,再说没有自己经商,他哪能有钱疏通上司,笼络下属啊?大哥好的没学的,这官架子到是越来越大了,看不上越家?据他了解,他们家的那批翡翠毛料可是人家小姑娘指点才买到的,虽然他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因为他亲爱的侄子什么都没说,但是从老爷子的意思上看,还是很重视越家的,但是现在老爷子又是什么意思?是找到更好的放弃越家了?还是打算给大哥一个教训?
二楼本来打算下楼的白素容也叹了口气,转身回了房,只是她心中还在不停的回放着那天越夕冲出白家时的场景,夕夕这是在怪她吧,虽然经常有打电话来问候,可却不愿意再来了,她知道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大侄儿媳妇,另一半是自己这个老师伤害了她,唉……
看似一团和气的白家内部却也开始涌了层层波涛……
过年,是合家欢聚的日子,离家的游子也要回到家乡和家人一起共渡这个美好的节日,而越爸爸则早早就将李显江和钟秀英夫妇接到了京城,同行的自然还有三个舅舅、舅妈和弟弟妹妹们,第一次到京城的小孩都兴奋坏了,每天早早就要大人带着他们出去玩,看天安门升国旗、爬长城、逛故宫等等,每天都玩到很晚才回家,回来一倒床就睡了,因为这次来的人多了,越夕就和妹妹珊珊一间房,二舅舅和二舅妈住西屋的客房,乐乐和嘟嘟一间房,大舅舅和大舅妈则住在东屋的客房,小舅舅和小舅妈和才有两岁不到的妹妹李晓涵,小名开心,他们一家住了以前给罗炎凌准备的房间。
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一家人就开始忙活起来:打扫卫生、贴对联、准备年夜饭还有祭拜祖先。
由于越家是南方人,没吃饺子的习惯,所以准备的年夜饭非常丰盛,而且吃饭的时间也晚。
“夕夕,他在门口站了很久了,虽然他体质很好,可这天寒地冻的,你再不上他进来,可能真生病了哦。”这几天一直在使用灵气探查情况的花朝,在今天出去溜了一圈回来后,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越夕。
“他爱站就让他站好了。”越夕不在意地继续剪窗花,这也是跟同学学的,但是她没人家剪得好就是了。
“外面还下着雪哦,他头上都没戴帽子……”
“他是故意的吧”啪一下把剪刀搁在桌上,吓了旁边的开心一跳,看她瘪着嘴想哭,越夕赶紧走过去抱起她:“乖哦,姐姐不是故意吓开心的,开心不哭啊。”不哄还好,一哄这孩子的眼泪就跟开了闸似的一说就放。
厨房里的越妈妈冲着越夕这边的房间喊道:“夕夕,怎么了?你怎么照顾的妹妹啊?”
“哦,剪刀掉地上,吓到她了。”
这时小舅妈推开门进来,笑着说:“这孩子就是胆子小,来,我抱她吧,来,妈妈抱啊,乖乖……”
越夕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小舅妈,那个,我是不小心的。”
“没关系,这孩子就是胆子太小,一点风吹草动的就爱哭,别介意,做你的事吧,哄一会儿就好了。”小舅妈抱着开心出去了。
越夕却有些坐不住了,因为刚刚小舅妈伸手过来抱孩子的时候,那手冰得让越夕都打了个冷颤,想到一直站在门外的白哲瀚,算了,要惩罚他也不急这一时,可不能把人弄病了,不然他**还不得更恨她啊,人民内部的矛盾嘛就应该人民内部解决,坚决不能外传。
“噗呲……越夕你真逗。”
花朝,你又偷看我的思想。
“好吧,下次不会了。快去吧,人家现在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你说那凯琳怎么那么倒霉,明明只是个简单的爱慕,居然被人利用来对付自己心爱的人,最后还弄得个快疯了的下场。”
花朝,你还说我心软,其实你才是最心软的,如果她一开始没有设计哲瀚哥哥,那么她自己也就没事,既然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就要承担后果,哪能一句:这是为了爱。就能抹去别人受到的伤害,真是被宠坏的大小姐,没让她真疯应该算是便宜她了。
“你个报复心理强的恶女人,我同情白哲瀚,鄙视你”
切~我也鄙视你
白哲瀚从早上9点出门就一直站在门口,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了,他觉得自己的脚都失去知觉了,可是却等不到门里的人走出来,突然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他僵硬得粘着雪的脸想挤出个笑容,却发现自己只能抖动一下脸上的局部肌肉,舌头都打结了。
心心念念的丫头就在眼前,还向自己走过来,白哲瀚真狠自己怎么那么弱,就站了那么几个小时就坚持不了了,只见丫头走过来先摸摸他的脸,他都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看到丫头皱眉,他想抬手抚平,可是手僵得动不了。
越夕伸手将白哲瀚身上的雪抖落:“慢慢活动下手脚,别急,慢慢来。”白哲瀚听了脸上露出了狂喜,让越夕又是心疼又感觉酸酸的,搀扶着手脚僵硬的白哲瀚进了家,将门关上,又把他搀进了自己的屋子。
“也?姐夫你怎么了?”乐乐看到姐姐搀扶着脚步僵硬的白哲瀚时,很惊讶,马上义愤填膺地说:“姐夫,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去收拾她。”白哲瀚很想笑,却只能憋着,再说他现在的脸也笑不出来。
而最亏祸首则一巴掌拍在乐乐的小脑袋上,快去把浴缸里放满热水,然后把白哲瀚扶进了卧室里,将他的外衣外裤三两下全脱了,又扶着他在自己的床上躺好,幸好屋子里一直烧着地龙,因为天越来越冷,生活在南方的李家人,在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就再也不愿意出门了,这地龙也就一直没断过,而今天要的年货也是前几天越爸爸和越妈妈出去买好的,今天家里就再没一个人出门了,也正是因此,白哲瀚在门口站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人注意到他。
白哲瀚躺在满是越夕气息的床上,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真是太值得了,虽然有点过了头,不过能得到越夕的原谅比什么都强。
越夕将白哲瀚脱得只剩**裤,用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由于白哲瀚全身冻僵了,不能马上浸泡热水,必须让他的身体热起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给他将身体搓热,但是被搓的人却会很难受,像几百只蚂蚁一样在身上爬。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用被子捂着,喝下姜汤后再泡澡,但是越夕却选择了最难受的方式。
越夕才不管对方难受不难受,警告了门外的几个小萝卜头,不许告诉大人,然后将门一关,活动了一下手指,看着白哲瀚躺在床上一副任由她采搠的样子,嘴角就扬起了笑容,白哲瀚看到越夕的笑容,也不自然的扯了个笑容,他怎么感觉脊背凉飕飕的,是不是真着凉了?
当越夕伸进被子里,温暖的手碰到他的身子时,他突然明白越夕那有些诡异的笑容是为什么了,好吧,是他的错,他一个大男人忍了,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小手过处那又疼又麻又酸又痒的折磨,身子也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当他的手脚都能活动时,忙制止越夕道:“夕……夕,可以了,我……现在……好……了。”
“好了吗?”看到越夕以后的眼神时,白哲瀚赶紧点头,就怕她继续这种折磨,哪知道对方冲着他一笑道:“我看未必。”然后手接着继续搓揉着:“看,你现在还难受,说明身体还没缓过来,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