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跟这些逆臣贼子为伍,若是王品军不死,本官说不得还要禀明陛下,亲率麾下精兵平定动乱。 就这么干脆的让他死在了枪身手中,实在是便宜他了。”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响起,方休失笑赞叹说道:“好好好,韦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本座很是佩服,皇甫擎苍有韦将军这等臣子,他日必然永世昌盛!” 听闻方休的话,韦仁贵先是露出了点笑意,紧接着又面色一肃说道:“方圣子,陛下贵为天帝圣尊,你直呼陛下名讳,有些不太妥当吧?” “妥当?” 方休反问了一句,又冷笑说道:“韦将军是神武的臣子,本座可不是神武的臣子,直呼一个皇甫擎苍又有何不可。” “慎言!” 韦仁贵脸色一冷,厉声喝道。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所以表面功夫一定要做好,不能给对方留下任何的把柄。 不然的话,传到皇甫擎苍耳中,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面对韦仁贵的厉喝,方休置若罔闻,冷声说道:“韦将军再是忠心又能如何,王品军造反已经注定你等在皇甫擎苍心中留下了一根刺。 现在皇甫擎苍没有动作,是因为北州尚未平乱。 只要北州叛乱平地,神武的屠刀下一瞬就会转移向你们。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喷。 神武已经不是以前的神武,眼下九州定鼎,你们的存在就是接下来霍乱天下的根源,王品军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韦将军莫非一点都不曾想过,还是曾经想过却不愿意面对?” 方休的话,犹如刀子一般一把把的插在韦仁贵的心神上。 此时韦仁贵脸色阴晴不定,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半响,韦仁贵抬起头盯着方休,那双眼瞳孔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声音淡漠说道:“如今本官在禹州坐镇,护得四方安宁。 如果本官不在,禹州必然动荡。 而且本官对朝廷忠心耿耿,你所言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 方休此次妄图迷惑本官,到底是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看着方休,韦仁贵心底升起了强烈的杀意。 他有一种冲动,一种将方休永远留在这里的冲动。 但是他不敢,因为对方是正天教圣子,背后站着蜕凡化仙的绝世强者。 方休要是今日没能走出镇禹将军府,下一瞬他这里就被夷为平地,甚至整个城池都可能作为陪葬。 韦仁贵身上的杀意自然瞒不过方休的感知,但是方休怡然不惧,嗤笑说道:“最是无情帝王家,皇甫擎苍如果会顾忌太多,他就不会定鼎九州。 长久的隐患,还是破而后立。 这两个选择之间,韦将军当真不知道该选哪个吗?” “皇甫擎苍要的是属于他的神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