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后的意思呢?”
“……母后说儿臣还需要自证。”
“那你就继续自证清白吧,想来你母后不会错的,这也是朕的意思。此事要是你无法还以清白,将来……算了,先拿下安市城,兵临大同江再说吧。”李治适时改口,李弘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只能是默默的点点头。
接下来李弘便把明日打算先佯攻阵,亲自再看次安市城的抵抗有多顽强再做打算,以及问了些关于格希元的事情后,便被他龙爹放回自己的帐篷了。
奔波了路的李弘,在花孟跟惊蛰的侍奉下,洗洗便睡了,但开始却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合眼,刚才跟龙爹说话,只顾着说自己如何自证清白,以及父皇对母后近况的关心了。
但……是父皇不知道?还是父皇有意不问李贤、李哲为何被母后召进宫呢?是觉得是小事儿,不值提?还是还不知道?
迷迷糊糊之中,也没有猜透他龙爹的心里到底对此事作何想,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了。
生物钟并没有随着这些日子的奔波而改变,依然是延续了他这么多年的习惯,早早起来锻炼身体,然后便是洗漱。
花孟早就准备好了清澈的山泉水,等着他洗冷水浴,李弘走近摸了摸那在清晨,依然还冰凉刺骨的冷水,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这山泉水经过夜温差的积淀,甚至已经赶上他在长安时冬季冷水浴的水温了。
收拾好切,吃完早就备好的早饭,然后穿戴上盔甲,拿着那把横刀,戴上了李窟哥送给他的海东青,再次走到离他不过几十米的中军帐,也就是他龙爹的营帐内,只见其他将领都已经到齐,正在小声议论着今日该如何攻城。
李治在李弘到来片刻之后,才施施然的从营帐身处走了出来,看着今日的气色,相比起昨日可是要好了很多,估计也是因为李弘的到来,让他心里减轻了诸多压力。
看见李弘的样子后,李治跟大臣刚看见时的反应样,没事儿戴着个海东青作甚?这又不能打仗。
于是李治看了眼便没了兴趣,这让本来想把海东青给他龙爹留着逗闷子的李弘,下子也失去了兴趣,既然你不喜欢,我还不给了呢。于是就那么带着海东青在自己的左臂,等着父皇说话。
兵权可不是李弘想要就能要的了,当着众位武将跟众位文臣的面,还需龙爹金口玉言的赐封才行。
果不其然,按照在朝堂早朝的仪式,进行了简单的朝堂议事后,道圣旨便被花吉拿了出来,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