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莹在正厅内,把花孟手里的药膏递给了房慕青,认真仔细的把其如何用,以及用量等等一一叮嘱给了房慕青,嘱咐着她切记一定要给沛王用度。乐+文+.
两女在正厅内刚刚谈完正事儿,了一会儿女儿家的体己话后,便看见太子殿下一个人施施然走了进来,看着房慕青有些紧张,以及往自己身后张望的眼神,李弘笑着道:“不必担心,他没事儿的,自己琢磨会儿就出来了。”
“是,殿下,多谢殿下送这些良药。”房慕青此刻俨然已经以沛王府的女主人自居了,但在旁人看来一点儿也不觉得突兀,倒像是这座府邸,应该就有这么一个女主人。
“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从在皇宫里自然是有些脾气,多多担待些,相信他会是一个好夫君的。”李弘在裴婉莹隐蔽的示意下,扫视了一圈正厅。
刚才还没有的正厅中央墙壁上,不知何时,挂上了那副自己三日前,在李贤面前摊开的橙嘴蓝脸鲣鸟图。
房慕青听到李弘的话,漂亮的脸蛋不由得一红,虽然如今自己已经是准王妃,但被太子如此起,心里还是没来由的赶到一丝的羞涩。
看着房慕青脸颊上淡淡的红晕,再看看刚才向他使眼色的裴婉莹,显然这幅图是房慕青刚刚挂上去的,其用意到底是为何,已经是清楚的不能够在清楚了。
如此兰心蕙质、秀外慧中的女子,显然还真是李贤的福气。
随意的再次寒暄了几句,看着一直心忧李贤的房慕青,李弘挥了挥手,阻止了让她恭送自己到府门口,反而是让她去看望李贤。
马车上,裴婉莹歪着脑袋一会儿看看李弘,一会儿拍拍那在她身上无意识使坏的手,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儿甚是惹人喜爱。
“想问什么就问吧?”李弘抚摸着她的头,轻轻的在白玉般的额头上亲吻了下,道。
“那幅画上的鸟,真的是如你上次所那样吗?如果是的话,雏鸟的母亲岂不是对待雏鸟太残酷了?为何要选择……。”
“那个房慕青挂那副画时,没有问过你什么吗?”李弘不答反问道。
酒窝浮现在李弘的眼前,让李弘忍不住在那酒窝上亲了一下,顿时换来了裴婉莹嗔怒般的白眼,然后才道:“没起什么,看样子她好像也知道这幅画,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吧,所以她才挂出来,希望你信守承诺?”
裴婉莹好奇的猜测道,如果真如李弘所,第一只出生的雏鸟会在健康的情况下,会在母亲的默许下赶走第二只雏鸟,任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