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刁民,你跟他们讲在朝堂之上,給大臣们讲的道理,他们要是能听懂才行呢,这里没有一个识字之人,别说道理,就是按照平日里跟大臣们说话,他们听的也只会是一知半解的,所以,对付这些人,德礼智信,远远不如拳头管用,你看看那堆都比咱们家院墙高的柴垛,给他们说四书五经,仁智礼仪信,他们要懂呢。”李弘悠然的拿着陶碗,喝着大碗茶说道。
“如果这些人的……她们的素质要是好一些的话,我倒是宁愿一辈子待在这里,可是比在长安好多了。”白纯皱着眉头,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里一切都好,就是这些嚼舌根子,自己想要装作听不见都难,而且有如噩梦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会出现,会问出什么样儿让你瞠目结舌的问题。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她们甚至连避讳都不知道避讳,如果不是殿下打了那兄弟三人,从而让小山村里的男男女女,对他们两人产生了敬畏。
这些妇女们,可是会堵在自己家门口,问东问西,家长里短的问来问去,甚至自己关着门,她们都会主动推开门、打开窗,一个个趴在窗口或者门口,也不进来,不管你理会不理会她们的问话,不管你已经下了几次逐客令,他们就是无辜的、眼巴巴的,看着你在房间内做什么。
“你倒是想的美事儿,那給咱们带着些“好”茶的村民回来有几天了?有三五天了吧?”李弘享受着白纯对自己太阳穴的按摩,身子往后,靠在白纯柔软的胸前,喃喃问道。
白纯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像是比长安要湛蓝上一些的天空,思索了下说道:“严格来说应该有四天了呢,唉……真希望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又不希望被那些人打搅,也不知道哪个是好。”目光无意识的望向前方,白纯有些纠结矛盾的说道。
“那就给你找个活儿干吧。”李弘闭幕养神,额头被一双温柔的手按摩着,身子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倒也不失为一个放松心灵的好地方。
而这,不就是自己与白纯,难能可贵的,偷出来的二人时光吗?还是且行且珍惜吧。
“不要,上次砍柴,就被人家笑死了,连着两天被她们笑话,还说……。”白纯闭嘴不说了,也知道这一点儿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自己也不可能、也不能有孩子的。
李弘拍了拍白纯的手,示意白纯坐下,他心里明白白纯想的是什么,但……最起码现在是不现实的,于是转移白纯注意力的说道:“没让你再去砍柴,再说了,砍柴是你非要凑热闹,该怪谁?”
“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