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哉?”裴婉莹这一次不再阻扰某人的魔爪,当着其他宫女的面,往自己胸口塞,只是尽量平和的开解道。
某人的手在裴婉莹的胸口突然间一静,敢情自己的太子妃想叉劈了,还以为自己贪恋权利,在唉声叹气、魂不守舍啊。
那岂不是……正好!借着今天这难得的机会,看看能不能让一直害羞,不愿意与自己洗鸳鸯浴的太子妃,答应跟自己洗个快活的鸳鸯浴!
“唉……你不知道啊,算了,这事儿……还是让我一个人烦忧吧。”某人眉头锁的更深了,像是在皇宫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
某人一手揽着裴婉莹的腰肢,虽然比起生孩子前丰腴了一些,但如今依然是让李弘沉迷跟爱不释手。
裴婉莹看着郁郁寡欢的太子殿下,心中无奈的叹一声气,也不再众目睽睽下反抗了,顺着揽在自己腰肢上的手劲,缓缓倒在了某人的怀里,任由某人在其耳边叹气。
只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感觉到某人的身上有些地方不对劲了,而且自己身上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唉……陪我沐浴吧,今日我谁也不想见,心里太烦躁了!”某人继续锁着眉头,装作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给太子妃任何反驳的机会,拦腰抱起便走。
“喂,她们看着呢。”裴婉莹心如小鹿在跳,想要拒绝,但看着太子那难受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只好硬着头皮被太子殿下抱走,心里则是坚定的想着:大不了一会儿不脱衣服侍奉他沐浴就是了。
东宫丽正殿内春光明媚,而在安西碎叶城的巴州,下了好几天的鹅毛大雪,终于缓缓停止了婀娜的舞姿。
白茫茫的大地上,阳光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哪怕融化浅浅的一层冰雪,放眼望去,刺眼的雪光让人眼睛极为难受。
李哲甚至是闭着眼睛坐在马背上,战后激动不已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虽然只是对小小的七百人,但也让他领略到了真正的战场,真正的杀伐。
薛仁贵与黑齿常之此刻正在巴州衙署内大摆,为自己准备的庆功宴,那日要不是自己正好赶至巴州,赶上了城门外的一幕厮杀,薛仁贵与黑齿常之在风雪中,恐怕还要损失更多的部将了。
但不管如何,李哲心中对薛仁贵跟黑齿常之还是充满了由衷的敬佩之情,仅仅以一百人的兵力,就敢主动出城迎战骨笃禄的八百牧族之人,甚至在自己赶到前,已然占了上风跟优势。
不过那日令他更加意想不到的是老六李贤,能够在明知薛仁贵跟黑齿常之是谁的人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