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恢复老六亲王身份的事情?”李哲打断李弘的话,思索了下问道。
“我觉得是这个可能,当初母后骂我多狠,自己的表情又是多么的凄然,你们是没有看见,整的好像是我成心把李贤给发配了似的。”李弘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这在月台处,父皇不就是开始给我找事儿了,李旦那傻货,把每节车厢上的数字标注的那么清楚,那跟瓢似的那么大的一个六字,父皇看不见还是母后看不见?”
“那……那怎么办?这事儿可大可小啊,何况你前两日在京兆府,又得罪了一批刚刚冒出头的士大夫,如果父皇跟母后现在再给你,或者咱们三个加个不孝子的大帽子,这无形中让身在疾陵城的老六,身份是水涨船高啊。”李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既然老五在这车厢连接处,跟自己说出了掏心窝子的话,那么自己也就没有顾忌了,就该把自己心中最为直接的想法告诉老五。
毕竟一旦父皇跟母后向老五施压,皇室形式上看起来就像是老五被孤立了似的,这个时候明面上自己不能当着父皇跟母后的面支持老五,但现在必须把话说清楚,绝不能让老五觉得自己被孤立了,自己跟老八并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时间太短了,从你跟我说完老六那边的事情后,我就着手让人调查真伪了,无论是白纯还是安西军,给的答复都是一样的,前两天我允许你给他强力弓弩,示意安西军适当的时候,可以从疾陵城出发,向大食腹地,随便找点儿理由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并且给李贤去了一封信……。”
“说什么了,你打算怎么办?”李哲听到李弘给老六去信,立刻紧忙问道。
“没什么,当年你不也在安西,只是告诉他赌约依旧有效,只要能够完全融合安西以外,疾陵城以内的百姓,让他们接受大华夏民族的思想,经史子集、论语孟子或者是其他,只要能够在他们那边扎根,我就可以无条件让他回来,哪怕是把他的沛王还给他。”李弘说道最后时,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泛着寒光,而身上那股当了皇帝后,更浓的凌厉霸气,则是越来越盛。
李哲倒吸一口凉气,他当然知道当初李弘跟李贤在安西立下赌约的事情,那是李弘刚刚把大食闹的乌烟瘴气,从大食回安西前半年,便密令自己前往安西接应他,以防那个时候不成气候的李贤,万一生出什么变数来。
后来虽然证明了李贤在安西倒还算是挺安守本分的,所以老五才会跟他立下誓约,如果能够做到刚才李弘所说的那些,弱化、吞噬、消灭那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