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最后会被后人改成什么样儿,又会以什么样儿的态度跟措辞出现在后人的面前!如司马迁如此的史学家,在如实记载、编纂史册时,不也同样会参杂其个人的感情,凭借自己个人的好恶来为一些人树碑立传,《太史公书》一书,谁敢保证司马迁所记载的都是绝对公正的?所以,是非功过任由他人评说便是,至于自己,只要埋头按照自己内心坚定了的方向前行便是。名与利,昏君或者是明君,天下、社稷、百姓之福掌控在一个皇帝的手中,复杂多变漫长又短暂的几十年间,又岂是史书上短短几十行字,就能够定义一个君王是非成就的?世人皆重名利,深怕一步踏错,步步踏错。但身为帝王,心中可需记挂着昏或者明?天下苍生只要安好,落个昏君的名声,让后人唾骂、争议,岂不是更有意义一些?所以啊,做自己的事儿,管他旁人说三道四,我又不是白银黄金,怎么可能让所有天下人都认同我?”李弘笑着走下马车,而此时的洛阳宫内,李治的眩晕症则是再一次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