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道德,一边又能毫不客气的对其他名门望族进行打压,这是他们当初惯用的手法。”
“这么说来,那叫陈子昂跟苏辉的官员,也就有可能也是惨遭同样的毒手了?”听着颜令宾的话,李弘有点儿走神的说道。
“什么?”颜令宾没有听见他嘟囔什么,因为她的心思都在那糙男人的屁股底下,一张挺满意的画,已经被人坐的皱巴巴的,好不心疼。
“没事儿,这两日从裴庆一案上,白纯顺藤摸瓜,查到了我带回来的两个女子,是我新丰县令与华州别驾二人的女儿。”李弘点点头,顺着颜令宾的视线望去,见那清瘦的人儿,此刻正嗔怒的看着自己。
“一幅画儿你至于吗,等朕有空了给你做幅画,保证比你的好。”李弘老神在在的坐在案几上,一把把旁边的颜令宾揽进了怀里,双手搂着那纤细柔弱的腰肢,额头顶着额头说道。
“您的画儿,李眉都看不上,上一次你送给李眉的画,不等李眉回到温柔那里,画就已经破了好几个洞了。”颜令宾看着那下巴颏的胡须,不由自主的在李弘的嘴唇上,主动的亲了一下。
“新丰是畿县、华州同样是上州,他们难道也敢把手伸向这些高官?”颜令宾对于朝堂之事儿,以及官员的品级并不太懂,但也算是一语中的,说到了点子上。
“高官倒是算不上吧,畿县、上州,可都是我的眼皮子底下啊,他们竟然就如此胆大妄为,这才是最重要的。”李弘把颜令宾楼在怀里,抚摸着那一头散着的秀发说道。
“但不也是挺大的官儿了?反正我觉得挺大的。”站在坐在案几上的李弘两腿中间,整个上身却被李弘搂着,此时此刻,双脚却是已经快要离地了。
“一个正五品上的县令,一个从四品下的别驾,在长安周边,那是根本都没有人搭理的官儿,实在是太小了,不过要在其他道的州县,倒算的上是有分量的官员了。”李弘双手用力,把颜令宾抱坐在了腿上。
再一次嗔怒的看了一眼拦腰抱起自己的李弘,一手顺势环住李弘的腰,而后脑袋也顺势再次靠在了李弘的怀里:“总之那些官员也都不小了,妾身听说了,您要改奴制,妾身倒是极为赞成,其他奴婢的事情妾身虽不清楚,但花坊里那些女子的概况,妾身不单清楚,而且也算是经历过。所以……如果奴制能够进行哪怕是一些更改,在妾身看来,都是对这群人的尊重。”
颜令宾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带着一丝不愿回忆往事的痛苦,而后抬起头,再一次主动的亲了下李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