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毕竟,把自己的贴身衣物讲给不相干的男子听,还是让她多少有些尴尬跟难为情。此时,与妙龄女子站在一起,形成了两种诱人迷离的风格。
维应眼睛一直盯着妙龄女子的脸孔,他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特别是看着这一身素衣衫裙,熟悉的让他觉得此女来头肯定不一般,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王景望望雅柔,再望望妙龄女子,神色懊恼不满,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真是晦气!在寺院门口碰见了代王,到了这里又碰见一个碰不得女子……。”
“白……雅柔,先让她们下去吧。”维应嘴唇突然间有点儿哆嗦,对着雅柔说道。
雅柔也是一惊,刚才维应险些喊出自己的真名来,虽然不知道维应为何一下子乱了方寸,但还是让人把妙龄女子带了下去。
等所有人离开后,房间就剩下他们三个人时,维应看了看王景,再看看雅柔,声音有些沉闷的问道:“雅柔,你是如何碰见她的,从头到尾细细的跟我说一遍。”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雅柔被维应的凝重影响的也是芳心有些乱,谨慎的问道。
维应没回答雅柔的话,而是看着王景说道:“侯爷,刚才那女子的素衣衫裙您可觉得熟悉?”
王景见女子被带下去,顿时显得有些懒洋洋,说道:“这长安城穿这种普通素衣衫裙的女子数不胜数,本侯自然是熟悉,而且还是熟悉的很呐。”
维应不理会王景语气中的不满,继续问道:“今日在寺院门口碰见代王一行人,你不觉得此女与代王的贴身宫女所穿的衣服一摸一样吗?”
“噗……。”王景一口未下肚的酒喷在了不大的桌面上。
“维应你什么意思?”王景顾不得在雅柔面前失礼,急急问道。
雅柔听到维应的话也是花容失色,难道自己绑架的是代王的宫女?
“不急,先听雅柔说下是如何碰到此女的。”维应说完后望向雅柔。
原来,雅柔乃是龟兹王白苏尼咥的女儿白纯,一直在大唐帮着龟兹国物色大唐的工匠跟懂得刺绣、纺织的女子,然后偷偷劫持,再通过王景等人运送至关外,再被运送到龟兹国。
而他们以前劫持最多的就是大唐冶炼钢铁的匠人,多年来,这些大唐匠人为龟兹的冶铁业提供了大量的技术支持,使得龟兹成了西域各国所倚仗的铁器供应国。
但随着各国冶铁业发展,龟兹的冶铁变得不再被其他西域各国重视,同时随着波斯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