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被夷为了平地,索性并没有太多的普通百姓受到伤害。
赤都松杰看了看一脸悠闲自在的李弘,然后发疯了似的冲回到城门处,嘴里用吐蕃语呜哩哇啦的吼叫着。
声音痛彻心扉,带着绝望与无助,而后缓缓的跪在了城门口。
一行人簇拥着吐蕃赞普芒松芒赞,穿过城门口还未散尽的灰尘,脚步沉重而又缓慢,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充满了深沉的哀伤。
“臣芒松芒赞恭迎大唐太子殿下。”芒松芒赞也不过比李弘大五六岁,但看起来好像已经快要三十岁了。
李弘策马扬鞭,粮票仿佛也知道自己是胜利的一方,前题耀武扬威的弹起,然后嘶鸣一声,这才驮着李弘,踏着小碎步,缓缓的走到了城门口不远处。
跪在地上的数十人,每一个的脑袋都伏在地上。
而芒松芒赞在吐蕃大相嘎尔赞卓,跟副相查莫的陪同下,跪在了最前方。
三人仰视着踏马而来的李弘,眼神中流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战争的结束,意味着和平的到来。大唐会一如既往的与你们世代友好,并承诺,会为你们派来大唐最好的工匠跟先生,一同为我们吐蕃的富有而努力。”李弘坐在马背上,接过象征吐蕃赞普权利的印玺。
而这一方印玺,其实在吐蕃人眼里,并不是很被看重。
他们更加看重的,则是苯教高僧对于吐蕃赞普的认同跟忠贞,而高僧的举动,也左右着民心。
这也是禄东赞在松赞干布死后,为何没办法废掉孤儿寡母,自己当赞普的原因。
神权一旦大于王权,往往只会兴盛了教会,愚昧而又被蒙蔽的百姓,依然不过是权利之中的附属品。
但如今苯教在吐蕃,依然是深入民心,不但是百姓之精神,而且还是王室成员、达官贵族的精神支柱,想要一下子让苯教从权利的中心退出,李弘也没有好的办法办到。
何况,如今的吐蕃,在自己进入后,不会是真正的被大唐占领,而不过是强权介入。
看看是不是以后能够慢慢的分而化之,慢慢的能够通过戴至徳等人的教化,抹掉吐蕃身上的神权印记。
布达拉宫远远望去,完全没有走到跟前的时候,能够给人产生心灵的震撼要大。
芒松芒赞跟嘎尔赞卓两人为大唐的太子殿下,一左一右的扶马至布达拉宫山脚下。
跪在两侧的吐蕃大臣们,一个个如丧考妣,神情漠然。
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