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能容忍几分,对这三叔,可是一分也不想退让。
就是这个叔叔,仗着奶奶的宠爱,唆摆奶奶做了许多不仁不慈的事。
“当年叶家可没这么多家业,都是大伯年轻走贩赚下的,后来分家,大伯待你不薄,你分到的那些家业,与我爹一样多。”
“而大伯和我爹,却供你上学那么多年,你不事劳作,不知农家疾苦,直到你搬来岳家当了先生,才不再供你。”
“你不知感激,不善待兄长和子侄,还在县城抹黑我这个侄子。”
“现在是你在抹黑我!”叶重华气得表情狰狞,大声怒斥着。
“你我虽不是每天去县学,但只要你去县学,就会在同窗和师长面前找机会抹黑我、说我坏话,次数多到我想无视都难。”
“如今,你说我以案首之名,能唆摆一族之长帮我、害你和奶奶,这话,你敢在叶家祠堂对着叶家祖先再说一遍么?”
“案首,不过是成绩略好一些罢了,还不是秀才,秀才能左右一族之长,这话亏你说得出口!”
“想来以三叔的智慧,应不至于目光如此短浅,那就容侄儿猜测一二。”
叶子皓目光凌然地盯着叶重华,又走近了两步,才缓缓开口。
“今天奶奶这一闹,我若怕损名声,必然会如她所愿,将她迎进租来的这院子,将我媳妇赚来供我读书的钱,交与她掌在手中,等她吃拿满意了,自然会回去三叔你家,此事私了。”
“若我不愿,以我的性子必会起争执,这一路骂声招来的看客,自然会认为我叶案首不孝!满城皆传,从此名声受损,重则毁及功名,对三叔你有利无害。”
“若我两者皆不选,以我的机灵劲儿,为息事宁人,必会先把奶奶接回家中安抚,等雪停后立刻送回村中。有我亲自送回,族里自然给些颜面,而我为了消停,也会劝和此事,让奶奶害大伯吐血昏迷、带走大伯所有公帐不归的事,不了了之,而奶奶从此又回到大房里继续掌家,继续将大房公帐上的钱,不明去向,三叔与奶奶得利,我也两便。”
“但你们没有想到,我叶子皓宁可玉碎、不求瓦全。我堵门不让奶奶进我家,宁可被奶奶扇了十几耳光、捶打谩骂无数,也未满足你们的要求。”
“还有你们的失算有二,一是你们漏掉了我大姑的小儿子陈飞,是个直性子,眼中容不得沙子,这般委屈之事,他宁可说道明白,也绝不委屈求全。”
“二是你们忘了我这院中还住了些谁,我又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