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吗!”
“三叔!你放心,来的是我二房爹!我大房爹天冷不便走路,不会来管教你的!出来吧!”
叶青凰见吴老夫子气得站不稳,也喊了起来。
“三叔!你岳父要被你气病了,你快出来扶着他啊!要摔倒啦!赶紧请郎中啊!你怎么连岳父的死活敢不管啦!”
她一个小媳妇这般不停地喊,到像是惊慌中要告诉叶重华什么,人群里那么多人,都是头回见到叶青凰的,没有多想,也帮着喊了起来。
一时声音纷纷,都在喊“吴老夫子要昏过去了、要摔倒了,叶重华你真是不孝……”
最后,是吴老先生的儿子跑了出来,扶住了被气得摇摇欲坠的老父亲,怒视着门前闹事的一行人。
他也是私塾的先生,看着和叶重信差不多年纪,身穿长袍要多几分读书人的儒雅气质。
“书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果不其然。”最后,他不敢骂叶重信,便盯上了叶青凰,这小女子离在叶重信身旁,看样子是一伙的。
“哈哈,看来吴家私塾学问不怎么样嘛。”叶青凰突然哈哈一笑,便嘲弄地看着吴夫子。
“一知半解!胡搬乱造!牛头不对马嘴!”
“你胡说什么!”吴夫子气得伸手指着叶青凰,“无知女子休得胡言!”
“无知?不敢!”叶青凰冷笑。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出自孔夫子的《论语》,下面还有一句,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说的是近不得、远不得,女子爱计较生怨者也。先生将此言用于小女子身上,谓何意?”
一席话令众人哄堂大笑。
这个吴夫子平日最爱咬文嚼字,在城西也算有名了,却没想到今天让一个小女子给说得涨红了脸,哑口无言。
“凰丫头不愧是能蛊惑叶家村许多人的聪明丫头,开口果然不同凡响!三叔也是闻名不如眼见,长了见识!”
叶重华被小兄弟拽着两手拖了出来,恰好听见叶青凰呛声吴夫子,立刻大声开口。
他这舅哥生性迂腐、不善争辩,如何是这伶伢俐齿小丫头的对手?
“以往三叔久住县城,青凰平日少见,只当三叔瞧不起我们农家人,近来发现,三叔最擅长的,不是瞧不起农家人,而是扣罪于人。”
叶青凰敛手行礼,姿态恭敬,只是嘴上却不饶人。
“前几日无端指责我夫君不孝,今日又说青凰蛊惑叶家村许多人,真真是让青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