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去了。”
叶子皓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把经过说了一遍。
叶青凰也把陈飞中午从街上带回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叶子皓听了苦笑不已。
“杨先生这回可是玩大了,下午把我叫到屋里却只说了一句话:剑不出鞘,便可隐匿光华,剑若出鞘,便要一展锋芒。”
“先生此言甚妙,符合你现在的情况。”叶青凰听了拍起了手掌。
“……”叶子皓瞪着她,一脸无语表情。
“先生是真的在为你的前程操心的,希望你走得远,也希望你通过最近的事情,学会收敛锋芒,用在必要时。”
“人言固然可畏,但这毕竟只是在你生活的县城里,以后还要去到京城,走向天下,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先生希望你韬光养晦,变得更沉稳有心胸,目光不应短浅得只关注在眼皮子底下,一争鸡毛蒜皮、蝇头小利。”
“我猜,那位吴明方学长,此时就是这样的人,呼朋唤友地想要将你扼杀在县学里,不知他背着旁人可有认真读书?”
“要知道咱们东华州可有一州十三县,就是咱们连城也有六县,他在咱们连城,也并不是数一数二。”
“你以后回避些,就让他得瑟去吧,到了乡试考场上,再啪啪啪地打肿他的小脸!”
叶青凰安慰着叶子皓,却抬起做出挥巴掌动作,把叶子皓逗得哈哈大笑,一天郁闷的心情便瞬间消弥了。
“其实我下午总在想,我要不要把凰儿小时候给我出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谜题,拿几个给吴案首猜。”
若是当众看着吴案首为此绞尽脑汁,那一定很好看。
“不过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科举场上又不是比猜谜,书读得多也要看发挥如何、运气如何,这个不到那时候还真不知道,没啥好争的。”
在那之前,他能做的就是多读书、多运用。
“你想得通就好了,千万别被拖入对方的是非场去,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去吧。”
叶青凰微笑着捉住叶子皓的手捏了捏,摸摸笔茧、按按虎口、揉揉手腕。
“嗯,反正以后我每天去上学,家里也没人来串门儿,街上如何闹,只要陈飞不理便可。”
叶子皓也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陈飞就回来了,脸色比中午还难看。
“怎么,遇到拦路匪了?”叶子皓打趣他。
“遇到你们县学的人,拦着我嘲笑呢。”陈飞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