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现在做的是起用了新人,也善用了新人,但这个善用还不够,还没有形成一个更稳固的人才储备库,以平衡朝堂稳定。
东方尧将这个“善用”重点提出来,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面上笑容浓了几分。
卫皇后看父子谈朝堂之事也不回避,只是在一旁温婉地煮茶,安静地听着。
“皇儿啊,叶子皓不是一般臣子,他的身份、他的智计、他的用心、他的胸怀,都不是那些经营权势的臣子能比的。”
“如今他来了京城,你有空多找他聊聊,总有可取之经,莫要轻视一个农门士人,也莫轻视任何一个还未入仕的士子考生,莫欺少年穷,明白么。”
皇上接过皇后递来的茶正要喝,却又顿住,目光再次看向太子,忽然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儿臣明白。”东方尧连忙应诺。
“北辰曦才二十多岁,已经登基几年了,你……”皇上说到这里忽然一叹,便笑了笑,喝了一口热茶放下茶杯。
再看向东方尧时目光便多了几分严肃和深沉。
“咱们东黎新皇也不能输给北苍,更何况你比北辰曦那小子还高一辈儿呢。”
“父皇……”东方尧吓到,神情惊讶地看着皇上,突然起身跪下,不安地道,“父皇龙体安康,怎说这丧气话呢。”
北辰曦虽是北苍太子,登基也是明正言顺,但诸国谁不知道,北苍当年内斗很凶,北辰曦那把龙椅,实是从他皇帝父亲那里夺来的。
没让他皇帝父亲驾崩已是不错的结局了。
但北苍太上皇如今在宫中养病不问朝政,连朝臣都见不到一面,真正内情如何,谁心里还没个猜测了?
如今……
“傻孩子,为父也六十多了,也做了三十年太子,知道那熬着的滋味儿,这些年你帮为父处理的政事表现不错。”
“这两年每逢身体不适时,都是你临朝监国,也未出错漏,但你毕竟未登基,处事为人总想求稳,而不敢创新。
“为父在旁看着,既欣慰又担忧,想着北辰曦都能把北苍治理得好好的,你无内乱之忧,应有更多机会施展。”
“今儿叶子皓的话提醒了为父,年内你多在考生中微服走动走动,年后春闱,你为自己储备些新人,不管是放地方还是放朝堂,都是你东黎新帝的人才。”
“明年,朕会移交更多政事给你,移着移着……呵呵,朕便传位于你,朕也与你母后,享几年清福。”
皇上先是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