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官原本也说得过去,但他两次在朝堂上点你的名来针对,我当时就觉得他有些小家子气,心胸不够宽广。”
“如今再有这样的事情,再多的理由也不应该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总要有人背责,而这个人必然是官儿最大的那个。”
“你说得对,如果在陈志忠的案子上,他们趁机将所有的问题提了出来,搬到了朝堂之上,他们就不必担责了,可他们没有。”
“岳松说的话,是以前的大人总结出来的,也同样不能洗清他与杨文旭的心思,只不过现在风头上,他们还没有伸手到这里罢了。”
“没有伸手,不表示以后风头过了不会伸手,所以让他们担责,也不冤着他们,只不过没抓到确切罪证,罪名轻多了。”
东方尧也没瞒着,就低低地说了对刚才事情的看法。
这事儿还没报到父皇那儿,但若由他来定论,他便会这么做。
“殿下说的是,既如此,那大方向便不会错了,重责、轻判,以儆效尤,对其他衙门也是一种警告。”
“管这一块儿的全部官降三级,罚俸一年?”东方尧便道。
东方昕宇突然扑哧一笑,有些尴尬地看着东方尧。
“太子哥哥,管这一块儿的大官儿也就五品,你要降人家到八品嘛?”
“世子表哥,你把咱们从字品搁哪儿了呢?”叶子皓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东方昕宇,“最多就是从六品,还是主事。”
“好吧,那尚书跌到从三品,也还是侍郎吧。侍郎再跌……”
东方昕宇撇着嘴说到这里突然语声一顿,赫然看向了叶子皓,心里突然有个想法。
“你想让李探花上来?”
东方尧闻言也看向了叶子皓。
叶子皓无奈一笑,低声解释。
“虽说我们那一批三鼎转眼也在仕途上闯过三年了,但我的情况总是特殊的,他们不能和我比,我也不能拿他们和我比。”
所以便要升官,也不可能突然从正五品升到正三品上去呀,再说要在户部熬,资历也确实很重要。
若是官职那么容易升,那五十多岁、六十多岁的尚书、侍郎又算什么呢?
“但明年春闱一过又会有一大批热血豪情的新人手涌入仕途,可以大展拳脚,也可以打破目前沉闷、僵化的局面。”
“而新的金殿三鼎也将出现,我们那批被委以重任,这一批呢?所以,在有大量后备力量的前提下,不妨给那些老油子们一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