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是个绣娘,总是让子皓没面子的事儿。”
叶张氏一脸尴尬地解释,心里也有些庆幸,幸亏她多想了一下,没有直接过去训人。
“那边都是他们院子里的人,当家夫人绣花的事儿自然瞒不得人,若要闲话早闲话了。”叶重信无语地收回目光,又继续做木工活儿。
“再说若他们自己院子的人都敢闲话,那是他们管教不行,怨不得旁人,可你看子皓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再说了,若是下人敢碎嘴主子这样的闲话,那咱们院子不也得有了?我这二老爷还每天都在做木匠呢?那边大老爷不也每天在当帐房?”
所以,本就是农家出来的,不管如今日子多么光鲜,出身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们心中坦荡,何惧人言?
叶张氏不想又让当家的说教了一顿,脸色有些不太好,却也闷闷地解释:“我这不是为子皓的面子着想嘛。”
她可听说了,子皓这些日子可是跟着太子殿下和祁王世子在做事,子皓可是能够为储君办差的人。
前途无量呢!
“子皓那边的事情他自有打算,你可别忘了当初我说过的话。”叶重信听着不是味儿,这才又抬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