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英明、娘娘仁德!是臣那蠢妇小家子气,犯了错不思反省还没个规矩,是臣这两年来看她初心不错、处事也贤惠,才给了她掌理府中庶务的权利,让她得意忘形,失了规矩。”
“臣求皇上开恩,将那蠢妇交予臣回府管教,臣不知此事叶御史可已知情,若知情,臣即刻就去当面致歉,若不知情……臣改日再赔礼。”
“哦?为何不知情就要改日才赔礼?”皇上奇怪地看着他,竟然还有两种说法?
本想追责的,但看他一老臣子此时却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下也是感慨。
这妻不贤就容易出事儿,多少忠臣毁于家眷是非、晚节不保。
感慨过后不免心软了,若继续追责还能追出什么来?打入天牢还是摘官查办?
便是柯仁钰在家非议过叶子皓,对叶子皓有诸多不满,其实也在皇上意料之中。
朝臣既想结交又想孤立、既不喜又不敢得罪,对叶子皓的态度可真是纠结得很。
这些日子一些臣子的行为,他居高座其实也看得明白。
“臣先前也有听闻,叶御史伉俪进宫后就去了万缘亭,是祁王世子搁话让他们前往,后来他们又换了地儿。”
“臣并未多想,只是也听说叶御史对夫人护得紧,许多人好奇过、议论过,如今见着本人现身,也有悄悄去瞧过。”
“都说叶夫人年轻貌美、温婉端庄,却未与其他女眷接触,除了叶大人交好的两位大人的夫人,别的女眷都不能近身。”
“因此,臣想若此时去向叶大人赔礼道歉,若叶大人夫妇尚不知情,反而知了,岂不生气?想来叶大人定不想让夫人知晓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