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良久没有动静,忍不住问道:“是不是不好看?”
“太好看了。”杨飞不再犹豫,躺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不压住她散开的秀发,一手从她颈下穿过去,微微抬起她的头,然后拿开她遮脸的手,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相扣,等她的紧张缓解之后,才进行下一步的接触。
此刻的苏桐,想的却是那天在山林深处,野猪把两人赶上树杈后,她和杨飞紧密无间的时刻。
他那根烧火棍,长什么模样呢?
好奇怪啊,那天明明很大很长的样子,他平时放在哪里藏着?是不是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可以自由的收缩呢?
对异性的好奇,对恋爱的美好向往,让她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充满了期待。
杨飞抱住了她,身子翻到她的上面,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像做俯卧撑似的,慢慢压下来,在她耳边说道:“我来了。”
曼眼腕中娇,相看无足厌。
古人用几个字,就把一幅美妙不可言传的画面,写得生动入微。
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古人对动作的描写也如此动人心弦。
也有人用粗俗的俚语,把这美丽的风景,说得别有一番风韵: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
像这样有趣的打油诗,倒很像铁牛的风格。
缀着美丽花边的窗帘,被空调的热风,吹得轻微摆动,偶尔露出稍许窗外的风光。
两个不知疲倦、不知肚饿的人儿,完全不知道,外面的风雨早就停了,静谧的小山村,飘起了鹅毛大雪。
外面的风雨停了,屋里的云雨,还在继续。
两只不知哪里飞来的小鸟,飞到窗户外面,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像在向屋里的人报信:下雪了,下雪了!
屋里的人,忙得汗流浃背,全然不懂外面的风雪之冷酷。
雪花无声的坠落,院里那棵梅树,刚受过暴雨的洗礼,花骨朵立上了几朵洁白的雪花。
就在这安静的夜晚,粉红鲜艳的梅花,迎着漫天大雪,在这小院的墙角,欢快的盛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