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她自己可以忍受痛苦的折磨,她却无法眼睁睁着自己的孩子也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
她来自贫困山区,贫穷让她自尊心格外强。
以前,在亲朋好友面前,她都故作幸福,不管谁问,她就一句:我很好,我很幸福。
可这一次,她拉下脸,找到她的导师,向她的导师求助。
她来自大山,在夜都无依无靠,唯一对她非常好,又上去有能力对抗冯家的,就只有她的导师。
她的导师虽然只是一名大学老师,但她导师祖祖辈辈都是夜都人,家族中人都是有体面工作的人。
普通人根本不敢招惹冯家,真的招惹了冯家,也只会招来灾祸。
她不想连累其他人。
只有她的导师,或许不惧怕冯家。
可即便她如此想,但真的走出这一步,还是很艰难。
毕竟,这是很给人添麻烦的事,而且,是非常大的麻烦。
她不是喜欢给人添麻烦的性格,更不愿给她最敬的导师添麻烦。
虽然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但这也仅仅是个想法而已,她没有付诸实践。
直到冯伟堂再一次打了她和孩子,她忍无可忍,才找到她的导师。
她愧疚的对她老师哭诉,说如果不是实在忍无可忍了,不会来打扰老师的生活,她很过意不去。
她老师对她说,不用过意不去。
有个地方,只要有钱,就可以救她脱离苦海。
然后,她的导师带她来了这里。
冯伟堂是个变态,但他不发疯时,对她出手很大方。
每次她被冯伟堂打了之后,她婆婆都会送她一些昂贵的首饰安抚她。
她嫁给冯伟堂四年多,攒了不少的钱。
而且,她导师说,钱不够也没关系,她可以帮她出。
她讲述完自己的遭遇,哽咽说:“我需要你们帮我离婚,并且拿到我儿子的抚养权……”
她抓紧手中的手包,有些忐忑的问:“大概需要多少钱?”
她担心她负担不起。
“数额不是固定的,情况定,”她的穿着打扮和首饰,唐无忧给出了一个她大概能接受的范围,“最少五十万,最多两百万,不会超过两百万。”
夏禾顿时松了口气,点头好似鸡啄米:“可以!
只要能帮我离婚,并且拿到我儿子的抚养权,不要说两百万,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