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那些委屈的时候,还没想到广厦事务所。
我没有依靠,怎么敢向你们告他的状?
他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你们能把他怎么样?
顶多不冷不热的教训几句。
可他挨了教训,更变本加厉的欺负我,我怎么办?”
“不会的,”袁母说,“我和你袁叔叔不是那种人。”
“阿姨,人都是自私的,”秦雅芙说,“我爸最的人是我。
我也相信,您和袁叔叔最的人是袁茂。
就算您和叔叔嘴上责怪袁茂,心里也是向着他的。
我担心,我告状之后,处境会更糟糕。
我不敢向你和袁叔叔告他的状……”
她深吸了口气,有些歉意的说:“您和袁叔叔都是很好的人,我很感激这段时间,您和袁叔叔对我的照顾。
但我们之间的缘分,大概只有这么多。
我必须离开了!”
她冲袁母弯了弯腰,绕过袁母,朝楼上走去。
袁母还想阻拦,被广厦事务所的保镖拦住。
一名保镖拦着袁母,几名保镖陪秦雅芙上楼搬东西。
袁母不甘心:“小芙,你宁可相信一群陌生人,也不相信叔叔阿姨吗?
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搬去一个陌生地方住,被他们谋财害命了怎么办?”
“他们不会,”秦雅芙回头她,认真说,“我向他们求助,他们给我的第一个建议,就是立一份我死后,我的全部财产都捐给国家的遗嘱。
他们让我立这样的遗嘱,就说明,他们对我的财产没有任何想法。
更何况,他们比我有钱多了。
我那点钱,他们根本不上!”
“防人之心不可无,”袁母苦口婆心的劝导,“你袁叔叔对你的心意,我都在心里。
他把你当亲生女儿,对你比对袁茂还好。
你要是搬出去,你让别人怎么说他?
为了你袁叔叔,你也不该搬出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秦雅芙冷淡的说,“我去过医生,医生说,我已经有轻微的抑郁症状了。
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的症状一定会加重。
医生建议我调节心情。
离开这里,换一个地方生活,对我来说,是最佳的调节心情的方式。
我爸去世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能好好活着,平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