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孩子们毕竟太小了,在外面玩的时候精力透支,回到家里,两个孩子睡得像是小猪崽儿一样死沉死沉的。
中间,唐小次又发了一次烧,顾时暮和唐夜溪又给他喂了药,做了物理降温,折腾几个小时后又退烧了。
睡了一下午,晚上吃了点东西,散了半小时的步,回去接着睡。
又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两个孩子终于满血复活了。
家庭医生给唐小次检查之后说,他的扁桃体已经消肿了,继续按时吃药,很快就能痊愈,今晚应该也不会再发烧了。
顾时暮和唐夜溪松了口气。
孩子发烧是最折磨人的事。
尤其是唐小次一烧起来就是39度,接近40度,烧的人心惊胆颤,唯恐他烧的惊厥抽搐,或者把脑子烧坏了。
还好,终于要好起来了。
“爸爸、妈妈,我嗓子不疼了,”唐小次开心的说:“我觉得我也有精神了,昨天眼皮很重,总是想睡觉,今天不困了!”
“乖!”顾时暮亲亲他:“我儿子真厉害,这么快就好了!”
他骄傲自豪的样子,就像是唐小次小朋友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唐夜溪:“……”
顾太子爷他儿子的滤镜肯定有八千米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