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伤在额头,被他大哥和顾洛白见到,他没法解释。
他给简明澈磕头的事,他不想让他大哥和顾洛白知道。
“哦哦,那行,”顾洛白没多想,“二哥,你知道就行了,回头什么时间有时间了,你自己去。”
“好,”顾洛寒应着,“我知道了。”
顾洛白挂断手机,对顾时暮说:“大哥,二哥说他没时间。”
“没事,”顾时暮无所谓的说:“咱们两个去就行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是随口问一句,顾洛寒有时间就一起去,没时间就算了。
两人出发,来到范家。
范逍的父母到他们两个来了,十分热情。
范母感激的说:“阿暮,多亏了你提醒逍逍,逍逍提前有了防备,才没被范遂那个畜牲给害死。”
范父叹气,“家门不幸啊!”
顾时暮和顾洛白安慰两人几句,来到范逍的卧室。
范逍肩头被捅了一刀,缠着绷带,在床上躺着。
见两人进来,范逍坐起身,“老大,阿白,你们来了?”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这件事谁都可以不告诉,但一定得告诉他们老大。
他做梦也想不到范遂丧心病狂到想要他的命。
如果不是老大发现范遂不对劲,事前及时提醒了他,他说不定已经没命了。
“逍哥,怎么回事?”顾洛白关切问:“不是提醒你防备着他了吗?怎么还是中招了?”
“唉,别提了!”范逍懊恼的摆摆手,“我是防备着他了,我的人盯梢他的乳母,发现他乳母买了氰化钾。
既然他的乳母买了氰化钾,意图就很明确了,肯定是想毒死我们。
我没声张,想等她下了手再揭发,这样能让她获罪更重。
今天晚上,范遂请我们堂兄弟几个吃饭,说是谢谢他受伤时,我们兄弟几个过去望他。”
他想到什么,解释说:“哦,对了,范遂说的我们望他的那次,是我按照我们那天商量的那样,特意约了我另外两个堂弟去探望范遂,给范遂创造的团灭我们兄弟三个的机会,算是引蛇出洞。
但是那一次,范遂应该是没准备好,没有动手。
今天晚上,他忽然请我们兄弟三个吃饭,我猜他是想动手了。
不出我所料,他的乳母把氰化钾放在了最后上来的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