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牧野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心,连忙说:“是有点事,但你别担心,和我们无关,是别人的事。”
“哦,那就好,”唐夜溪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野哥,是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呢。”
“唉……”上官牧野叹了口气:“明天,是贺兰宁和任远行举行婚礼的日子,可是刚刚……我到贺兰宁的妹妹贺兰夏和任远行在酒店幽会……”
唐夜溪:“……啊?”
“唉……”上官牧野又叹了口气,发愁:“你说,让谁到不好,居然让我到了……溪溪,你说,我要把这件事告诉贺兰宁吗?”
唐夜溪:“……野哥,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我就……很纠结,”上官牧野说:“主要是,贺兰宁和任远行明天就举行婚礼了,这会儿,酒店安排好了,请柬也发出去了,我忽然跑去和贺兰宁说,你妹妹和任远行在酒店幽会,你说,贺兰宁会怎么想、怎么办?”
唐夜溪:“……我想不出,但无非也就是两种选择,第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婚礼办完。第二,取消婚礼,结婚变离婚。”
上官牧野说:“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还有一种可能,贺兰宁不相信我,认为我对她余情未了,编造谎言,污蔑她妹妹和任远行,破坏她和任远行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