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置喙的!”
郑婶子却是摇了摇头,道:“你们这些外乡子,甚都不知晓!”想了想,又道,“我自去寻夫人说话!”
语毕,果然抬腿就朝季清菱房中走去。
秋露跟在后头,本想拦着,谁想前面那妇人一溜烟走得飞快,撵都撵不上去,只得罢了。
等她回到屋中,那郑婶子已是站在季清菱面前,将话说到了一半。
“我一见外门厢房里头坐着的那一个,立时就认了出来,是保康门著作佐郎家张家夫人跟前得用的丫头,恰巧路上遇到秋露,便多问了一句,晓得果然是‘庚申会’的事情,因怕她们几个小丫头不经事,回头到得会上要露怯,便要给她们讲一讲,谁知竟从其口中得知夫人不欲去赴会,这可是使不得啊!”
郑婶子一脸的苦口婆心,又道:“夫人初来乍到,家中又没有几个老人,想来是不知道的,这‘庚申会’乃是京中贵人官人家的妇人促成,到得如今,已是有好几年了,能去这会上的,家中都有几分地位,夫人在京中本无根基,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同那些个积年富贵人家的夫人交际来往,何等不容易,哪里能说推就推呢!”
她一面说,一面偷偷觑一眼季清菱的表情,盼着从她面上瞧出一两分惊慌来。
原接活的时候不晓得,来了才知道,居然这一户乃是状元府邸!
郑婶子自恃自家也有几分本事,对京城上下诸事熟得不能再熟,偏没个运道,撞不到好的主家,平日里都是旁人想要长留她的,她不愿待,她愿意待的,那一户又早有许多人在旁边杵着,叫她做不得大头。
如今虽然才到这一府堪堪十天,可她却甚是满意。
跟着状元郎,以后主家出头的机会好歹也比其余进士、商户要强得多,大家贵族自己进不去,这等新进,自家总能混个头筹了罢?
况且这一家更有一点好,除却给钱爽快,主家厚道,家里还没个长辈,只有一个连及笄都不曾的夫人管后宅,又是外乡人士,才来京城,身边一群贴身的都是小丫头,最大的也不到二十,左右看遍了,都找不着一个老成的,只厨房的看起来有计较些,偏又只是个厨娘。
这般情况,可不正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等着她来大展身手的吗?
只可惜那小夫人只让自家帮那些个小姑娘纠正官话口音,教习京城上下礼仪习俗,却并没有其他询用,也不像从前那些个后宅夫人一般,常常寻自己去说话解乏。
明明状元郎日日白天都出门,她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