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碗里头撒东西偏还被抓着了。”
直到此时,赵铎还是本能地觉得事情同自家没有关系。
他一面有些遗憾赵没有中招,一面又有些庆幸赵没有出事一旦这一个兄长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无论朝野,十个里头有八个想必都会认定这是自己动的手。
“查出来是什么人不曾?”
口中虽然问着话,赵铎心里已经慢慢起了琢磨。
如果赵遇了什么大不幸,谁人能捡到大便宜?
难道是哪一府的宗室?可谁人又能把手伸进宫中,居然还能买通了文德殿的小黄门?
也许不是买通,而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可即便这样,这一只手着实也有些太长了。
要知道,哪怕是自己这个常居宫中的藩王,想要在曾经被赵芮紧管的宫殿中安插棋子,也并不是容易的。
他这一处认真分析着,忽然慢慢觉出屋里安静得有些奇怪,一抬起头,却见对面那黄门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
还没等他问话,对方已经小声地道:“殿下难道当真不记得了?”
赵铎有些莫名。
那内侍踟蹰了好一会儿,复又看向了坐在赵铎身旁的那一个。
虽然娘家称不上什么了不得的权贵,却已经被近日的事情给拖下了水。放在往日也许早已知趣离开的魏王妃,今次不仅不动如山,极难得的,还略带冷漠地回望了丈夫一眼。
赵铎正愁无人可用,自然不可能得罪还能作些用妻子,况且他自恃这一回自家是真正置身事外,便也跟着催道:“什么事情,这样吞吞吐吐的!”
那黄门小心地觑了一眼赵铎的表情,道:“那刘青本是祥符县中人,他家中好似尚有老母同兄弟,前些年咱们一府外出的时候,那秦管事……给他搭过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