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的指挥权,他规划好路线,安排好手下保护医疗车,接着才返回了自己的车子。
“你是怎么想的,跑来这里当保姆?”德拉戈维奇不是很懂。
“难道你喜欢那个女人?胸大屁股大,能生养,你要是喜欢,我今晚就给你绑过来!”
“闭嘴,你这个傻逼!”马卡洛夫恨铁不成钢。
“他们是专业的医疗团队,我们需要获得病毒原株的话谁去提取?你去还是我去?我们和他们一起走,既可以伪装身份,还能等他们获得原株之后顺手牵羊!明白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德拉戈维奇点点头,“我还以为你真的当佣兵去了!”
“怎么可能,当佣兵才能挣几个钱?”马卡洛夫抖了抖自己的口袋。
“那些家伙总共凑了二十来万,其实如果我们再拖一下还能拿更多!”
“那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们现在是佣兵!”马卡洛夫笑着把脚搭上车窗。
“好了,司机,让我们把那些贵客送去目的地吧!”
一路走来,埃塞俄比亚国内的境况触目惊心,尽管埃塞俄比亚官方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是对于数目庞大的难民来说就是杯水车薪,干旱,蝗灾,再加上天花,嗷嗷待哺的难民就像蝗虫一样,从一个地方卷到另一个地方。
作为自由灯塔的美利坚早早的就在国际上叫唤着人道主义援助,但只是呼声大雨点小,连包饼干都没运过来,倒是欧盟紧急拉了几船的粮食,还塞了不少医生过来。
天花爆发的集中区是埃塞俄比亚的甘贝拉州,这个州本来以畜牧业为主,当地居民还会种植一些燕麦,但是疾病爆发以后,这里的田地就荒废了。
甘贝拉州首府甘贝拉市
虽然是非洲国家,不过这里的居民大都是信仰基督教,而且因为该地区的地区医院设施不够完善,所以无国界医生组织将医院设立在了当地的基督教堂内。
马卡洛夫等人进入甘贝拉市时,这个地区几乎已经看不到什么人烟,城市的街道堆积成山的生活垃圾,偶尔还会有几条野狗在垃圾堆中穿梭。
“我们马上就要进入感染区了,大家都做好防护!”莎拉波娃穿好防护服,戴好护目镜和呼吸器,掏出自己的证件走到了城市中央的围墙前,在围墙之后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度污染区了。
“欢迎您的到来,莎拉波娃医生,有您的加入,疫苗的研制工作肯定能再上一个台阶的!”在围墙的检查站那里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