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不光是他,就是身边的人也都不简单。
刚才在酒馆之中,听的那些酒客的议论,看得出,那位公子颇为上心,什么人会对朝政之事上心?
怕是局中之人。
马车已经缓缓开动了,墨宝华习惯性的揉了揉眉心,手刚触碰到额头,疼的低嘶一声,果然,喝点酒就忘了有些习惯,该改改了。
蓦然间,想起刚才有人说她颜色不好瞧着也不是以色取人之辈,书上说,男子多是好色,看来不假。
想着想着,思绪又不由的回到了刚才那些酒客说的话上。
西北蝗灾,如果真是如此,恐怕那边的百姓现在日子不好过,朝廷即便拨款赈灾了,怕也是解决不了大问题。
如果不解决冬天的温饱问题,蝗灾的后患恐怕等开春就要出问题想着想着,忍不住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摇头自嘲一笑。
她这算不算杞人忧天,而今,她就是个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性命都捏在别人手上,真是无自知之明,罢了!
闭上眼不再多思。
考虑到易九兮的伤,童老坚持和易九兮同一辆马车,可随时照看,正好,路上也能说说话。
上车之后,易九兮面色一直有些难看,眸中隐隐有了怒气。
“主子,可是为西北蝗灾的事?”童老了解易九兮,上了车见他脸色不好,便直言而问。
“蝗灾的事,陛下却有些欠妥,只是如今监察院的职权太大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太多,牵涉的人也太多,如果此时将这个问题捅破,恐怕是会出乱子。”对主子也极其不利。
京都并不安稳啊!主子的处境也不妙,此时实在不易再生事了,且忍一忍才是正确之选,有些事,等大局定了再做为好。
童老所言,易九兮如何不明白,身在局中,他比童老更清楚才是,只是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啊!
“你刚才也听了,连这的百姓都知道,可见今秋西北的蝗灾有多严重,若不是这一次出来一趟,岂能知晓这一片歌舞升平的背后,这大夏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童老,前车之鉴犹在,才过了多久,怎就都忘了”
天下安顺,来之不易,没错,这一次他可以忍过去,也就是一方百姓之苦,他不痛不痒有何相干?可是
真的不相干吗?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只是他恰巧碰上了,知道了,那还有没碰上,不知道的呢?
越想,易九兮脸色越发难看,神情也越发严肃。
“主子,切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