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佑理都没理,转身而去。
这家伙,阴阳怪气的!哪里得罪他了?瘪嘴追上,反正这家伙脸皮厚,从不知什么叫不要脸,人家不理,不代表他不可以粘,今日这么热闹,不找个人喝一杯好好聊说,难以平复。
“公子,还看呢,人都走远了!”金童耷拉着脸,是有些为自家公子叫屈。
当初公子求娶,说什么三年不嫁,而今,还不到是成了王妃,虽是皇上赐婚,可那句她愿意总是说出口了吧。
金童也知道,皇上赐婚,是没几个人有胆子向自家公子一样拒绝的,可知道归知道,心中难平啊,他就是替他家公子委屈啊。
“走吧!”今日这场合里,聂牧这个七品官着实不太扎眼,这一眼望去,穿官服的一片。
人群里,聂牧带着自家小厮转身没入人海。
他不知道,她与闲王何时成双,可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甚是般配,或许,也只有闲王这样的男子,才能让她点头吧。
所谓三年之期,他并不怪,因为从头到尾,她未曾给过他期许,是自己,一厢情愿。
只遗憾,今日未能当面祝贺,只能遥祝一声了。
幸好四爷早回家安排了,圣旨很快就到了。摆案焚香,林府门前,人头攒动,都来一睹平民县主的风采。
“难怪林家敢到京都开书院!一个女儿家夺了簪花魁首,一个不到十四的小子论书赢了墨清简!”
皇帝没发话,长公主便回了公主府,总归,今日一切算是圆满。
唐姑姑笑而不语,轻轻帮公主捏着肩。
“还是你眼尖啊,满京都头一回见这样的”
“公主笑话奴婢了,公主主持的簪花节自是不同寻常。”
长公主仰头动了动脖子,“你这嘴啊藏兵图,本宫一首遇龙到是抛砖引玉了,太巧了皇帝会不会”手指撑着头,点了点云鬓,眸色渐渐凝重了几分。
唐姑姑面色微惊,手指颤了下,长公主想的入神这才没注意到。
古来帝王多疑心,高处不胜寒,那把龙椅惦记的人太多,朝堂纷争、各方势力、在所难免,只是,公主与皇上之间,怎会
皇上有什么话,都会对公主说,公主在皇上面前,也从不顾忌,他们是一母同胞,公主的驸马是救皇上死在战场上的,如今公主孤身一人守着这一座公主府,从不僭越半分,若是如此,皇上还怀疑公主,公主该多寒心。
公主猜度皇上,这绝非一个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