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忍不住闷笑出声,随即整个大厅一片笑声,气氛好似不错。
林宏图挠头环绕一圈,面色越发红嫩了。
“小哥一席话,让老朽十分惭愧,这先生二字,有些愧受。”书先生拱手朝着林宏图笔画了一下,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老先生严重,既然大家唤您先生,必有道理,晚辈不懂江湖,跟着长辈来看金秋论武的热闹,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老先生见谅!”虽然有些羞涩,说话依然不惧不退。
书老先生捏这胡子哈哈一笑,“好个存在必有道理,依老朽看,小哥倒更像个先生!小哥,老朽只会一门武功,写字!也从未教过别人,惭愧,惭愧!”
“写字也是武功?”林宏图跟着一笑,俨然一个好奇宝宝。
“小哥且看!”书老先生说话间,手中竟然多了一支笔,笔不沾墨,落桌而书,手腕挥动间,只见桌面上出现了三个字!‘先生问!’
林宏图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桌面,忍不住好奇伸手摸了摸,字凹陷桌面,很浅,但是手指能很清晰的摸出轮廓,“老先生的笔好厉害!”果然是写字的功夫。
在场的人都看的津津有味,这小子到是运气不错,能让书先生动笔。
“五弟,笔厉不厉害,全看什么人用!”林霜语笑了笑,亲手给书先生添了酒,本是进来看江湖热闹,这会到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
林宏图眸光一转,若有所思,看着桌面上的字点了点头,“书先生,晚辈受教!”
书先生听的这话,反倒好奇,“哦?老夫可是什么都没教你!”这小子,有些意思啊,这旁边的丫头也是,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说话却是如此老练。
“先生的笔书写江湖,就如史官的笔书写史书一样!您写的是江湖的历史!”
书先生端着酒碗的手顿了下,面上笑容收了几分,再看林宏图,带了几分认真,“小哥玩笑了,一些奇闻杂说罢了,不过添趣,怎能与史书并论?”
“先生的奇闻杂说,能流传下来,不也是江湖的一部分?”有多少人,是着这些奇闻杂说成为下一段精彩的?
望着一脸认真的林宏图,书老先生突然哈哈哈一笑,正好掌柜的拿来了酒壶,老人家接过酒壶晃了晃道:“今日有幸得了好酒,还有幸结识了这么有意思的后生晚辈,幸事,幸事,小哥好生灵性,老朽从前并未交过别人什么,却枉担了个先生之命,小哥若是有兴趣,可愿意学写字?”
一句话,惊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