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诸助手一一测量,最后古籍助手向陈实功报道:“大致吻合。”
陈实功点头,命书记助手记下,皱皱鼻子,又无声地对尸首行礼,接着道:“继续,《难经》”
哗哗的翻动声与助手们吞咽苦水的声音同时响起,没人有兴趣说话,漂洋渡海讨生活的道人不能见此情节,已跑到军医营外哇哇吐去了。
“《难经》有云:肝重二斤四两,左三叶,右四叶,凡七叶。心重十二两,中有七孔三毛,盛精汁三合。”
古籍官说罢,测量官也极力吞咽口中开口。
“此肝重二斤四两一钱,重量相匹,但书上所载之叶不知是如何划分;此心重六两七钱,七孔三毛亦不知是如何说来。”
陈实功皱起眉来,抬手磨痧着下颌短须,疑惑道:“若说成书之时汉代重量与今日不同,那其记录肝的重量便错了,若与今日相同,那心的重量便错了,这该如何做解?”
“兴许时人与今人生得不同?都记下,日后编撰成书,今人以今书为证,至于心孔肝叶……”
陈实功咬咬牙,对几名助手道:“剖开,剖开便知其中精水!”
阿尔曼萨在这个时候撩开帐帘进来,只看见木案上躺着被剖开的人,也不怪他像着了魔般跑回军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