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办吧。”
杜云萝赶紧上前挽了杜云茹,说了几句好话,便去看那盒子。
细细长长的,瞧不出个端倪来。
杜云茹支着下巴,道:“捎东西来的人说,世子惦记着你的脚伤,问你可大好了没有。”
杜云萝抿着唇就笑了,抬眸见杜云茹在偷笑,她赶忙偏过脸哼道:“我躺了快二十日,这都能落地走了,他才来问,可见是没惦记着。”
杜云茹憋不住笑,又怕叫外头苗九太太听见,趴在桌上,两个肩膀抖个不停,又睁眼看杜云萝打开了盒子,露出一柄折扇来。
扇子?
杜云茹难得有打趣杜云萝的时候,根本不肯放过,凑过去道:“我听说世子的功课极好,这扇子莫不是作画题字了?是‘关关雉鸠、在河之洲’,还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杜云茹的声音轻柔婉转,似是莺啼,落在耳朵里,添了些绻缱味道。
杜云萝忆及那张俊朗笑脸,心扑通扑通直跳。
世子他……
待反应过来这又是叫杜云茹笑话去了,杜云萝眸子一转,反击道:“四哥说,邵二哥的功课也是极好的,莫非他们念书就念这些诗?他给姐姐题过字?四哥这次回书院,你难道没叫他帮你捎东西给邵二哥?”
论脸皮,杜云茹再磨练,也比不上杜云萝。
她怪叫一声,扑上来挠杜云萝:“你你你这是将书生们一网打尽了。”
若说书生,她们的父亲杜怀礼就是典型的书生做派,能写会画,温和,又深情。
想到杜怀礼和甄氏,杜云萝笑咧了嘴。
杜云茹听她父亲母亲一通乱叫唤,也明白过来,姐妹两人笑打作一团。
待笑够了,杜云萝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扇子。
杜云茹凑过去看,正面是高山古松,背面是池塘藕色,她咦了声,再看那落款,是个笙湘阁的红印。
“这笙湘阁,不就是岭东首府宣城最有名的扇子铺吗?”杜云茹疑惑着道。
杜家长子杜怀让外放岭东认知府,这些年也捎回来不少岭东出名的玩意儿,其中就有笙湘阁的扇子。
画工精细,用料考究,简简单单的折扇,它家的扇出来的风就是比别家同款的凉快些。
从前杜云澜好奇,求杜怀让多捎了几把,拆开来比了又比,也没发现哪里不一样,不由啧啧称奇。
因此,杜家姐妹对这家的红印也颇为熟悉。
相较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