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多少力气,又有效果,大汉也是个门清,一听就明白了,这半个月来,就这么晾着马德海。
马德海起先还会折腾,闹了几日就消停了,用大汉的话说,就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使不出来了,偏偏马德海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自打被抓回来,没人问过他一个问题。
不过,现在马德海清楚了。
大汉进来问了几个月前围场里的事情。
当日,出了问题的马有两匹,瑞世子妃的采薇,杜云萝的雪衣,马德海看守马厩,不可能两个事情都没看到。
要是马德海还保持清醒,他可以一口咬定他什么都没看见,反正没有证据,至于他这条命,都落在人家手里了,他说真说假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这半个月太折腾人了,日夜有人看着他,不让他睡觉,给的吃食只够活下来,马德海已经恍惚了,恍惚到看守吃的面条是不是香喷喷的,他都闻不出来了。
这样的马德海,根本没办法思考。
马德海没有回答,他答不动。
大汉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露出两只肉包子,就摆在马德海跟前,道:“说吧,说完了就能吃。”
马德海浑身发抖,叫大汉循循诱导了一番,半晌终于冒出来断断续续的几个词。
大汉努力辨了辨,弄明白了马德海的意思。
马德海说,朝雪衣下手的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他躲在一旁看不清青年模样,但那人不知道是手生还是胆怯,半途叫雪衣一脚踹中了胸口,当时就吐了一口血,后来那个寻耳坠子的宫女来了,那人就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大汉又问了些问题,这才给马德海啃了两口包子,却也没给他多吃,一来他饿得久了,多吃不是好事,二来也是怕他有了力气又要折腾。
大汉嘱咐好看守,从柴房里出来时,穆连潇和云栖已经不在窗外了。
大汉赶忙小跑着出来,在天井里寻到了那两位,他上前问道:“爷,这人还留不留?”
“先留着。”穆连潇声音低沉。
大汉试探着问:“爷是想抓到了人,叫他认认?”
穆连潇冷声道:“他现在怕是连他自己都认不得了,还能认出谁来。”
大汉摸了摸鼻子,既然不能认人了,那还留着做什么?一头雾水归一头雾水,可穆连潇叫留,那就留着呗,也不缺他那点吃食。
穆连潇背手站了会儿,开口与云栖道:“你使人打听打听,在围场的时候,谁家下人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