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是为了您,才忍着药味。
柏节堂里,老太君看在四爷的份上,才没有开口插一手。
可您一直病下去,老太君早晚会出话的。”
练氏的脸颊消瘦了许多,叹息道:“老朱,道理我都懂,那些叫人生气的事体我都不去想了,可我的心就是堵得慌。
我一想起连喻来,我就要掉眼泪,一走两年多,说没了就没了,我的心就跟被刀子凌迟一样。
连喻在路上了吧?母子连心,他离京越近,我就越明白。
我夜里做梦,都是那孩子在对我哭。
怎么能不哭呢,他才多大啊?没娶妻没生子,就这么断了香火……”
朱嬷嬷听得头皮都发麻了,赶忙劝练氏把药喝了,她怕练氏再说下去,冒出来要给穆连喻寻个媳妇的话来,那就真的造孽了。
乡下地方,是有这样的习俗和路子。
可这儿是定远侯府,是圣上和御史们的眼皮底下,万一练氏起了歪斜心思,这府里可没人会答应的。
到时候少不得唇齿交锋,闹到了最后,还不是练氏病上加病。
好在,练氏一口饮了药就不再提了,闭着眼睛歇息。
朱嬷嬷退了出来,站在庑廊下吹风,还是觉得不够痛快,便让珠姗守着练氏,自个儿出了风毓院。(未完待续。)